见得瓮城处流寇已然溃灭,前面又没有军兵持续援助,东面城墙处,本来便在苦苦支撑已近衰竭的流寇,再也偶然战役,一样纷繁扔下刀剑,跪地告饶。
残暴血腥的铁龙城保卫战,终究结束了。
本来,这是返城后的李啸军马队,又突入北部的瓮城中,开端大肆搏斗那些如同瓮中之鳖的流寇军兵。
“哦,本来你就是刘文秀,快快请起。”李啸大笑着将他扶起。
如许残暴的战役与可骇耗损,在以往的战役中,几近是不成设想之事。
内里的张献忠、王尚礼、冯双礼等将领,见得自家军兵这般快速便攻陷城门,的确欣喜若狂。
在张献忠脑袋一时短路的时候,李啸已然痛下杀手。
一众流寇心下大喜,原觉得这城门会极难撞开,却没想到这么不经撞,看来,这铁龙城,也不过是马粪大要光罢了。
因为他们除了城外数百名马队外,只不过另有五六百名老弱流寇,在听到瓮城中传来的可骇爆炸与流寇的惨叫声,这数百名流寇面如土色,再无人敢攀爬攻城梯上城作战。
北面城墙现在的情势,已然万分危急。
几近就在刹时,那些士气降落到了顶点的500多流寇,见得李啸军马队正渡河猛冲过来,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随即纷繁四下逃散。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张献忠说到这里,喉头一阵涌动,俄然仰天“啊!”地一声,长长地嘶吼,宣泄心中的愤懑与不甘。
猖獗上涌的流寇,都没重视到,在城头一向在密切察看他们进度的李啸,脸上暴露奥秘的浅笑。
“此人技艺倒是不错,却不知是何人物?”见到此人技艺,李啸心下却不觉一阵赞叹。
当他看到,王尚礼带着残部,低头沮丧从北边绕行过来与自已汇应时,张献忠喃喃自语道。
而在这时,东面城墙外城月道的千斤坠,被四五百名辅兵,一同咬牙用力,重新扯起,在瓮城中已等得不耐烦的一众马队,立即有如离弦之箭,奋力冲出城去!
见到瓮城中的流寇军兵被搏斗得如此之惨,北面城头的流寇,无不心惊胆裂,本来还在纷繁上爬的流寇军兵,竟开端掉头下爬而去。
饶是他命大,敏捷地连滚带爬,才勉强狼籍而过的马蹄中,躲得一条性命。
随即,在连缀响起的惨厉叫声中,全部李啸军楔形战阵,犁出一条宽广的血路,从流寇战阵中透阵而出。
本来想把李啸当作瓮中之鳖,没想到,现在倒先把自已的部下军兵套了出来。这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西撤的路上,张献忠咬牙在心下发誓。
“冲上去!拦住他们!”半里外的冯双礼,一脸惨白,亲身带着最后的六百多名马队,向李啸军马队快速冲来。
玄虎重骑队长鲍昭,一马抢先,人马俱着小全装重甲的他,嘶声大吼,目光专注,向着阵中身着一身显眼山文甲的冯双礼猛冲而来。
“救不下来了,我军二面兵败,士气已沮,此消彼长,敌军现在已是士气如虹,再战下去,莫说救出文秀与定国,只怕我军这点兵马种子,也要全数交代在这铁龙城下了。”
比拟西面与北面那些犹然在奋力攀爬攻城梯的流寇,东面的流寇处境最为艰巨。
而眼下,城墙上的流寇军兵,因为有了东面城墙的李啸军兵强势插手,已到崩溃的边沿。
在两军接阵的电光火石的一刻,鲍昭觑得逼真,一声吼怒,手中长枪疾出,一枪扎透了冯双礼胯下坐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