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二百余年,有牧羊于山岗上的牧民,见一山羊,三天不吃草,却用蹄子刨地,牧羊人感受很奇特,就把山羊所刨之地,用锄头挖开,因而,丢失二百多年的传国玉玺,终究重见天日。
此时岳讬也出来打圆场:“大将军要南下攻明,虽与汗王之规定有所出入,但亦是不错之挑选,我等再无他话,听大将军安排便是。”
汗青事件在李啸脑海中闪过后,李啸立即想到了她。
现在沈志祥随口所说的,在广宁与锦州交界之地金军有异动,应当就是多铎在集结兵马,筹办挞伐宁锦之事了。
据传,当日林丹汗获得传国玉玺后,大喜过望,这位名义上的蒙古共主,觉得自已便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遂抓紧进犯蒙古诸部,但愿重现当日蒙古帝国大一统的荣光。只不过,谁知造化弄人,打拼平生的林丹汗,最后却众叛亲离,在后金的追杀下,忧愤死于青海大草滩。
“这个么,李某要这些人自有效处,尊兄若能将这批人送到赤凤卫,李某愿用他们抵换5万两货款银子。”
此人仗着自已是皇太极的宗子,且春秋竟比自已还大两岁,是以老是明里暗里与自已做对,实在可爱得紧。
见囊囊太后等人,竟背着自已带领近一半的族人投降后金,额哲惊骇万丈,却无有对策。
“好,尊兄果是利落人。”李啸一脸舒心的笑容:“现在铁器诸事谈妥,就请尊兄随小弟一齐前去府邸,现在酒菜已摆下,我们明天喝个痛快。”
多尔衮见其内哄,也不立即进兵,只是耐烦等候其进一步崩溃。
很多侍从都重视到,本来因为额哲投降,神情相称愉悦的多尔衮,在返程之时,脸上全无笑容,反而多了很多阴霾的神采。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中,储藏着没法表达的仇恨。
想到这里,他随即心念一动,莫非李啸这厮招这些人,是要他们来研制火炮?
“贤弟说得甚话,大师都是大明官军,你部北上抗鞑,乃是护国救民之举,我东江镇,岂好收你船租,这鼓吹出去,难道让人笑话。”沈志祥摆手忙道,不过他又轻咳了一声,低声道:“不过,若贤弟风雅,给俺手上面军兵海员一些赏钱,信赖这帮家伙自会更加用心做事。”
沈志祥顿时心动,他在内心快速地想道,现在东江镇中,从上到下都在混吃度日,这些火器匠人,能够说无甚大用,若能用来抵这5万两银子,倒是极划算的买卖。
多尔衮见世人皆无贰言,拍桌而起道:“好,各位既皆同意,那我军立即南下归化城,休整一天后,再南下往攻明朝山西平鲁卫,攻陷平鲁后,再攻朔州城!”
“你当然没有!”连日压抑的多尔衮,俄然发作般地吼了出来:“你觉得你是谁?竟能用如许的语气和本将说话,本将若要何为决定,莫非还需向你豪格禀报来由不成?!”
我本是父汗传下的全旗之子,是父汗钦定的交班人,只是,却为何只能终究与汗位擦肩而过,我不心甘。。。。。。
林丹汗一死,这枚传国玉玺便落入额哲母亲苏泰太后之手,现在其母子率插汉余部皆降于后金,这枚玉玺被跪立于地的苏泰太后,恭敬地双手捧出,献给了统军大将多尔衮。
豪格咬着牙,一脸紫涨之色,却终究没再说出相讥之词,而是重新恨恨地坐下。
这个女人,有如一根锋利的尖刺,深深地扎在李啸心头,让他不时堕入痛苦与自责当中。
不过他随即又想,管他呢,李啸真要研制火炮,又岂是这么轻易,眼下能拿这些人来抵换真金白银,才是最为首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