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金汁与灰瓶均已用完,现在该如何办?”现在成为李啸传令兵的李浩然,颤声向李啸问道。
只是不幸县城当中万余百姓,在惨遭奸.淫掳掠后,全数成为俘虏,被流寇押出城去,前去铁龙城,以作为炮灰利用。
王尚礼话说得含混,这时,中间一向没说话的孙可望,踌躇着插言道:“这铁龙城如此坚毅难克,我军即使费尽力量攻陷,怕亦会大伤元气,如若这般,还不如复返东南之地掳掠州县,或者干脆返回河南,与闯将李自成等部汇合,再作定计。”
比拟流寇的灭亡人数,冲阵在前的百姓,死伤人数起码是流寇的三倍。
见到城下这残暴惨痛的一幕,城头的李啸军兵,大家心中皆是极其难受。
想来那单县县令赵延庆,脑筋笨拙又气度局促,为了防自已所谓的夺权,竟置一县百姓性命于不顾,硬是回绝了自已,将单县全城住民百姓移入铁龙城的要求。
李啸重视到,流寇较着是接收了前次的经验,为包管打击宽度,亦是为了制止打击时兵力过于麋集,而易于让李啸军器器打击,他们喝令这些百姓,将城外的洞坑全数填埋。
他的话一话完,张献忠脸现忧色,立即点头:“尚礼此计甚好,这两日,双礼你部暂做休整,由尚礼带万余军兵,速速去夺下单县县城。”
接下来的打击体例,实在倒还是与前次差未几。
幸亏李啸早有筹办,,他令人给城头的火炮搭上木板制成的简易雨棚,以防火炮火门进水,而导致火炮没法利用。
“你啥意义?咹?你二弟被明狗子逮在城中,这就不管了是吧,你这个当哥哥的,安的甚么心!”张献忠扭头对孙可望大声吼道。
“于今之计,若要攻陷铁龙城,如何破掉李啸这厮那多量的震天雷,方是端庄。”大家入帐后,王尚礼率先开口:“以我之意,不如掳掠多量百姓前来,迫其冲阵,以耗损掉李啸火器,方是要紧。若李啸军中诸如震天雷之类火器,耗损甚多后,我军再趁早势攻城,方可凭兵力上风,一举攻破这铁龙城。”
“哗!”
漫天大雨下,流寇们镇静地收回连缀的呼啸,随即把一部分攻城梯平放壕上,又令百姓将带来的木板盖于其上,制成了简易的渡壕桥梁。
战乱年代,甚么法律,甚么品德,甚么知己,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想在这残暴血腥的乱世中活下去,本身具有刁悍的气力,才是存身立命的底子。
李啸军在城头,望着北面单县县城处,冒出的冲天火光与滚滚黑烟,无不肝火填胸,却又无可何如。
有百姓害怕城头的李啸军那些不时打放的火炮,不肯上前,立即被流寇当场斩杀。
“罚你有个屁用!想想如何攻陷铁龙城,救出你二弟才是端庄。”张献忠一声长叹,一把扔了手中马鞭,随即唤大家入帐商讨。
王尚礼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哼,要获百姓,却有何难?这铁龙城难于攻陷,莫非那兵力微少,城防亏弱的单县县城,我军也攻不下来么?只要攻陷单县县城,上万百姓,当可等闲而获。”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