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吴子正、刘永昌都来到李元利跟前,吴子正道:“本日一战,大帅之名必然传遍天下!”
李元利本身就能等闲将三石弓拉开十多次,光两臂之间的力量就不下数百斤,何况这段光阴又每天和尤烈在一起习武,对发力技能更加纯熟。
要说用刀的技能,他必定比李元利要好很多,但要劈出刚才那一刀的结果,他自问也是做不到。
栓柱镇静隧道:“大帅,如果再清算了孙可望,我们也算灭了两个天子!要提及来,大帅才最有资格做这天子,不如大帅即位称帝吧?”
“定武军”这时已经尽数跪伏于地请降,别说有郝摇旗临终时的遗言,就算没有,他们也再没有胆量来同大兴军厮杀。
“你将那亲兵队长带来,我细心问问是如何回事。”
本来这郝成是郝摇旗的远房侄子。当年李自成身后,大顺军入湖广降于何腾蛟,郝摇旗所部也一起编入忠贞营,这郝成却没有进老营的孩儿兵,一向跟在郝摇旗身边。
一刀之威,竟至于斯!
“等取了云南再说吧,另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标下觉得大帅这个别例最好!”吴子正却笑道,“不管清虏还是贼匪,除了必须诛杀的将领以外,其他士卒都拉去给我们干活,累死算完!”
“早日取了汉中,我们也好早些去清算孙可望。”
李元利也非常不测,本觉得以郝摇旗交战多年的战阵经历,这一刀必定会被躲开,哪晓得他竟然挑选硬扛!
“已经带来了,就在前面。”刘永昌回道。
“有事理!”李元利点了点头,却看到李盖悄无声气地返来站到了栓柱身后,因而便对高信等几人道:“你们都归去,打扫完疆场后,永昌遣两千人押送俘虏回兴安登记造册,其他各部当场安营安息,明日一早开赴!”
“贺珍?!”此人同大兴军也有些恩仇,李元利天然不会对他陌生。
只听得“叮”一声脆响,郝摇旗竟然被连人带甲劈成了两半!
“大帅,刚才俘获了郝摇旗家眷二十余口,该当如何措置?”刘永昌上前禀道。
郝摇旗所持马刀本身就比李元利的朴刀要短,这时见闪着寒光的刀锋疾如闪电普通直往面门扑来,仓猝将脑袋一仰,马刀往上猛地一撩,筹办挡住这一刀再顺势削他空出来的胸腹部位。
李元利撸了撸并不存在的髯毛,“东虏未平便不称帝,这是我早已决定了的,只不过称王倒是可行。”
李元利瞪了他一眼:“不是说他的家眷都死于乱军当中了吗?如何又钻出来二十余口?你去好好鞠问清楚,别让歹人冒充了去。”
“我若胜了你,你便让出一条路来,你若能胜了我,咱老子麾下人马便任凭你措置!”
场中将士群起呼应,一时候喝彩声响彻云霄。
高信三人领命而去,李盖看看摆布只要栓柱三元尤烈等几人,便上前低声禀道:“都已经清算安妥,尸身也一把火烧了个洁净!”
固然还拉不开三石弓,但力量绝对比李来亨要大上很多,按理说应当能够撩得开他劈来这一刀。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现在的李元利已经不是本来的李来亨!
实在郝摇旗也是死得冤,当年他和李来亨在一起的时候,李来亨才只能勉勉强强拉得开两石弓,而他已经能够轻松将两石弓拉开数十次。
大兴军将士楞得半晌,震天价的喝彩声俄然如同闷雷普通响彻全部疆场!
本来李元利这一刀斜劈而至,斩断了他的马刀,又从他的左肩劈至腰部,顺带将半截马屁股都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