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吴贼看似气势汹汹,实在底子不敷为惧!”说话的是王复臣,他本来是张献忠左军都督,联明抗清前任左都督、讨虏将军,刘文秀是南明永历帝封的济国公,故而他有此称呼。
“对,都督和关总兵说得没错,我们只需据城而守便可!”袁韬和武大定也连连点头。
“五师王加玉、六师胡君贵、火枪师高信带2、三旅、炮团三营、特勤大队李盖随中军开赴!”
“吴三桂卷土重来,不知各位可有何良计退敌?”
而王复臣、王自奇、李本高档张献忠旧将,却也是自成一派,这些人别的本领没有,拉帮结派、架空异己、争权夺利、推委扯皮才是他们的刚强。
李元利意气风发,吴三桂此时却愁眉不展。
“王拙!”
“标下在!”
而这武大定本来是陕北流寇“小红狼”的部下,厥后降明,李自成攻进西安以后,他就成了李自成的部将,李自成兵败以后,他又降了南明!前两年他和袁韬投奔杨展,杨展对他二人优容有加,厥后两人却同谋殛毙了杨展,兼并了他的部下和地盘。
这块铜牌就是调兵令牌,实在是铜铅合金,动手沉重,是李元利在重新整编大兴军后才制造出来的,一共制了五面,制成后遍传全军,每一个大兴军的将士都能认得出来。
众将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闹作一团。刘文秀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人,内心已经是愤恚不已。
“谨遵元帅令!”众将整齐地喝道。李元利对劲地点了点头。
“吴三桂只要三万人马,此中另有一部分是进四川后才收纳的川兵,而我军有四万之众,在坐各位也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何况我们另有守城之利,吴三桂能奈我何?”
“国公爷……”
“标下领命!”王拙躬身接过令牌和号令,谨慎地放进怀中,又对李元利行了一礼。
不过这东西也就短时候内用用,等今后时候长了,将士归心,天然也就用不上了。
“各位!雄师于八月十六日辰时开赴,归去以后当即做好筹办,特别是要做好兵士的事情。我再夸大一点,大兴军现在是公理之师、仁义之师,之前劫夺扰民等违犯规律的事情断断不能再产生,如经发明,必然严惩不贷!”
祁三开此话一出,也获得了一部分将领的同意,“国公爷,我感觉祁将爷说得有事理,我们不能全数老诚恳实地在城内让他们来攻打!”
这两人可称得上是忘恩背义、心黑手辣的真正奸人,就连刘文秀部下的将领都不喜好和他们打交道,恐怕一不谨慎中了他俩的暗害。
“标下在!”
“王都督说得对,我们只要据城而守,定然能叫吴三桂无功而返。”总兵关友才呵呵笑着拥戴道。这关友才也是张献忠的旧部,但遇事畏缩不前,有点怯懦,在军中不如何受待见,只因为是老资格,才有明天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