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曹金这边的人也不是茹素的,为了保护这批银子,东厂也出动了很多妙手,一时之间,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激斗在了一起。
可惜的是,骆三较着没有承诺的意义,用一副耍猴一样的神情看完曹金软硬兼施的演出,骆三冷着个脸,轻描淡写的说道。
“批示使大人,这不恰是你想要的成果吗?如果不把事情闹大,又怎能将那孙暹置于死地呢?”
大殿底下,孙暹跪伏于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咬咬牙开口说道。
“我道是谁,本来是骆三大人!好久不见,锦衣卫的威风倒是大了很多,竟连我东厂的东西都要查了!真当孙大监这些日子修身养性,便是好惹的吗?”
不过眼瞧着人越围越多,曹金倒是有些焦急,再担搁些时候,将巡城御史轰动了可就费事了!
“收队!”
不过对方较着也不是好惹的,领头的古朴马车上走下一人,面白不必,固然并未身着蟒服,但是一身的阴柔之气却足以证明对方的身份。
一念至此,曹金的脸上倒是软了下来。
“骆三你好胆!这是咱家奉旨收回的矿税银两,在皇爷那边过了名的,你敢扣下,就不怕皇爷扒了你的皮吗?”
说罢,抽出本身的配刀,奋力一劈,箱子上巨大的铜锁回声而落,掉在青石板的地上收回清脆的响声,骆三伸手一掀,沉重的箱盖被翻开,明晃晃的光芒射的他面前一亮。
他们东厂帮皇爷弄到了这么大一笔银子,恰是当红之时,锦衣卫这个时候撞上来,不是找死是干吗?
只不过比及这位年青的巡城御史超出人群走近的时候,也是被面前的气象惊了一下,且不说这满是飞鱼服的缇骑,但是那马车之上明晃晃的一大箱银子就让人眼晕的很。
只可惜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了,骆三那还会管他,一脚将曹金踢开,命人将他五花大绑,开口道。
骆思恭面无神采的谛视着城门处的局势一步步激化,呷了口茶,冷着脸说道。
“真是胆量不小,竟然敢私运这么大笔的银子进都城,你家厂公的胃口还真是大!”
朱常洛的眼神好,瞧见远处一身青色官袍的年青官员正在仓促朝着城门口赶去,伸了个懒腰说道。
朱翊钧强压着肝火,望着底下一名蟒服内使,声色俱厉的喊道。
气势竟是比威风赫赫的骆半夜胜一筹!
“这帮肮脏东西的胆量倒真是肥了,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也敢械斗!”
重新到尾都没有正眼瞧上那位巡城御史一眼,而后者明显也没有因为被忽视而感到不满,相反的,这位巡城御史终究认识到本身仿佛撞上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眼瞧着骆三分开以后才反应过来,神采一凛道。
“立即回府,此事必须立即禀明陛下!”
“来人,立即将骆思恭叫来!朕倒要看看,这锦衣卫究竟是不是想翻了天了!”
“骆三大人,我们东厂和锦衣卫也是世代交好,我们厂公和你们批示使大人也是老友,何必在此地难堪于我呢?不若你我各退一步,我包管这车里没有你们查案要的东西,你放我们先畴昔,当然,你如果感觉咱家的包管不敷有效,赶明咱家禀明厂公,让他白叟家亲身去跟批示使大人解释,如何?”
“得了,好戏该结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批示使大人了!”
说罢,便双手一扬,批示摆布便要上前。
“你……你敢!”
“何人胆敢在天子脚下械斗?!”
来人一身飞鱼服,饰以蟒纹,佩绣春刀,浑身高低张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