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鹤提及合作的时候,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但他却一向都在算计着我们。
赵千鹤说:“我当然晓得是舆图,但这是甚么舆图。”
豆大的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我整只手都抖个不断,能想到的能够我全都想到了,会不会爷爷底子就不是用生日来做暗码,那样的话我底子就无从动手。
我就对顾醒言说:“这是甚么舆图,如何画得这么奇特。”
想到这里以后,我又立即拨动最后的四位数,将它们调成了爷爷农历的生日,然后按下了开关。
赵千鹤看了看我手里的那张纸,有些不怀美意地说:“你手上的纸上写了甚么。”
赵千鹤被顾醒言说得一愣,倒是真的闭嘴不说话了,而是闷闷地站在了一边。
赵千鹤在边上看着,明显是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说:“你们也一定太不仗义了,这东西起码也是我们发明的。”
我把那张纸捡起来看了看,是一张条记本上撕下来的纸,年代长远,纸面泛黄。
陆双嘉走上去说:“既然是合作的话,那就互换好了,我们换着看一看,也算是公允。”
但出乎我料想的是,内里并没有我想要的九穗禾,只是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画得满满的,仿佛是一副舆图。
顾醒言昂首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如果你信赖我的话,就要信赖他。”
我点了点头,但内心却乱成一团,如果暗码不是爷爷的生日,那又会是哪八位数,推算年代的话,当时候不管是我,还是我父亲,都还没有出世,爷爷不成能对我们的生日未卜先知。
顾醒言显得自傲实足,说:“你觉得他为甚么能够翻开暗码箱,莫非只是因为运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