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并没有答复瘦猴的话,但瘦猴也并没有多纠结这事,转过身问顾醒言:“顾哥,我们这是又要到那里去。”
瘦猴微微地伸开了眼睛,有些衰弱地看着我问:“润土,我这是咋了?”
刚才我们被毒虫追逐,也不晓得跑到了甚么处所去,不过幸亏杜威对这一段路程非常熟谙,很快又把我们带回了正规。
我钻畴昔看了一眼,上面的刻字我固然不熟谙,但还是能够看出来是日文,我有些吃惊地问:“这莫非是日本人。”
我一想到这里,内心俄然感觉有些不当,杜威能够礼服瘦猴,但在面对顾醒言的时候,却几近是没有还手之力,这也实在是太奇特了。
杜威显得有些不欢畅,不耐烦地对我说:“这条路我走过很多遍,绝对不会有错的。”
我愣愣地将短刀给接了过来,顾醒言说:“没事了,我们持续解缆吧。”
顾醒言蹲下身,把陆双嘉的脚给拔了出来,陆双嘉有些肝火,抱怨着说:“也不晓得绊到了甚么东西,就连拔都拔不出来。”
看他已经能说话了,我内心总算是说下了一口气,但杜威刚才说的话还是历历在耳,瘦猴尸毒入体的事我也是晓得的,我只是抱着幸运的但愿,但愿他不会有事。
我看着赵千鹤他们留下的陈迹,内心俄然感觉有些不安,就问顾醒言说:“他们如许走在我们的前面,会不会出甚么事。”
皮带上面沾满了泥土,有些恍惚不清,顾醒言伸手在上面擦了擦,把那些泥土擦掉以后,就暴露了上面的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