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开原马五两位贝勒都有些心虚,又大为光火,两人都曾在马五手中吃过大亏,这笔帐迟些要好好算。
谷旦出兵,明蒙联军三万马队俄然呈现在辽西走廊,大肆掳掠砍杀。
昂首看看,岳托终忍不住又抱怨道:“这是打的甚么仗呢,那马五是个楞头青,敢冒死,那句话如何说的来着,咱的旗兵还得给蒙古主子火中取栗么。”
占有了辽河河套,水草丰美之地的蒙古敖汉部,这块毒瘤的威胁有多大呢,后金雄师能绕路长城入关,都是拜这个熬汉部所赐,绕路颠末的就是敖汉部领地,东撤时颠末的还是这个敖汉部,入关掳掠的先头部分,也是这个敖汉部的八千马队,开原高低早将这个蒙古部族恨的咬牙切齿。
阿巴泰迎了出来,无法道:“老十四,方才议事你又不去。”
受命出征的正红,镶红,两白旗却行动迟缓,领镶黄旗出征的豪格干焦急。
是以这个作歹多端的部族,在明蒙联军打击下极惨,三万马队以北元王帐兵为先蹈,一起横冲直撞进入熬汉部驻地,将来不及集结兵力的敖汉部杀的人仰马翻,大小头领都砍了脑袋,曝尸荒漠,男人编入仆从营送去开矿,年青女子都被各部朋分一空,辽西开端了一场朋分盛宴。
多尔衮叫道:“七哥,连你也来夺我的兵权么,我部下可只要这些兵了。”
阿巴泰不动声色道:“雄师在外当谨慎谨慎,归去吧,不要被那马五钻了空子。”
多尔衮闷声不说话,阿巴泰只要感喟的份,心知大哥这个儿子也是不争气的货,被马五在辽阳那一屠,屠的他胆怯了,岳托这辈子就毁在辽阳那一屠上了。虎父犬子,一个岳托一个豪格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要不是大贝勒撑着,屡战屡败的镶红旗早就废了,镶红旗,在开原明军跟前就向来没讨过便宜,正红旗也强不到那里去。
气的豪格火冒三丈,又拿多尔衮这个叔叔没甚么体例,岳托刚消弭圈禁也是一肚子怨气,阿巴泰又是个诚恳人,多尔衮和岳托用心磨蹭走不快,雄师天然便被拖累了。急的敖汉贝勒卓礼克图欲哭无泪,却也不敢冲多尔衮发作,他一个蒙古贝勒哪敢招惹多尔衮,那便是寻死了。
阿巴泰只是无欲无求又不是真傻,一句话就把多尔衮两人吓住了,有些镇静,现在归去怕是要被皇太极狠狠的清算,两人都被清算怕了。从速闭嘴不再自讨败兴,这位七贝勒也不是好乱来的。
入夜,河边。
多尔衮有些为莫非:“七哥,你是个聪明人呐。”
又过了一会儿岳托也来了,进帐便抱怨道:“这蒙人都爬到主子们头上了,是何事理。”
马城将一手银弹守势玩的炉火纯青,这世上没有人会守着聚宝盆不去开辟的。
北元的王帐兵杀气腾腾,一日夜间突进敖汉部境内五十里,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阿巴泰想劝也不知从何提及,他是无欲无求的人,一贯站在皇太极和大贝勒代善一边,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十四弟也没甚么体例,只能安抚。
至于领正白旗的多尔衮,则纯粹是为了安抚民气,以一旗兵力堵上众贝勒的嘴。
敖汉部一贯不平管束,上蹿下跳,终究让北元汗庭的各部也恨之入骨。
近四万八旗雄师沿河驻扎,哨骑四出,一天也不过行进了三十里。
各位终究北元幼主的将军,首级,格外热中于掳掠仆从然后送去开矿,对仆从的巴望反倒超越女人,这是草原部落攻伐极少见的征象。在草原上女人就是生孩子的东西,女人就代表着人丁和强大。但是因为几座草原矿场的存在,让草原交战产生了明显的窜改,成年男性仆从的代价已经超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