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没说我和她在床上的事,这会儿我有点难以开口了。
“四爷爷,大头哈是给死人穿的,姑父……是死人?”我问道。
四爷爷给我端了一杯水,安抚了我几句,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四爷爷这才是问我道:“孩子,跟我说说,明天早晨,为甚么拆掉荷包,你姑父和表姐,有没有再来找你。”
千万没想到,二癞子死状这么惨。我清楚瞥见,二癞子倒在一片血泊当中,手中还死死握着一个牛栏山二锅头的瓶子,他手上的指甲,全都连根拔起,头皮竟然也被残暴的剥掉了,头上一阵血肉恍惚。
我妈拿着大头哈,吓的满身发颤,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当即就有点懵了,四爷爷向来最疼我了,向来没打过我,明天就因为荷包这点小事就打我?
不过看世人的目光,都有点不甘心,不承诺,也不否定。
四爷爷阴沉着脸,接过了大头哈:“这大头哈,是你姑父的。明天你把脚伸出窗外,你姑父就把大头哈穿在你脚上,你给穿出去了。”
我也不傻,当时就已经认识到环境不对劲了,如果我说动了二癞子荷包里的东西,这些人更不成能放过我。
这大头哈,是死人入棺材的时候才穿的,我房间里如何有大头哈?
我妈这会儿已经给吓的面无赤色了,苦苦要求世人别让我去看。但最后乡亲们逼的实在没体例,我妈只好抓着我的手,一步步朝二癞子的房间走去。
说着,四爷爷不由分辩,便强行把摘下来的荷包,重新戴在我脖子上,清了清嗓子,说道:“乡亲们,明天我罗老四给你们打包票。从现在起,直到七天后拆掉囚子,我就跟着这孩子,毫不再让他碰荷包,如何样?”
统统人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到了王经济身上,我妈死死握着我的手,我感受我妈的手心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