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已没有粉饰的需求，温言抿唇，默许了杨大壮表示的内容。
“另有，此次是两地结合调查，我跟银江专案组的同道们聊了很多，他们都成心偶然地提到过一点：银江前后几次大案，警方运气都很不错，仿佛冥冥当中如有神助。得了他们的提示，我转头一查银江近期的刑事案件，发明全部银江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产生过恶性刑事案件，比来也是最凶恶的一起大案，就是310路公交车放火案，也没无形成任何职员伤亡。顺带一提，你朋友在微博写的长文，很出色啊。”
“其一，洛城大学前后产生两次枪击，第一次是在男生宿舍楼四周，一共响了七枪，但现场只找到五枚弹壳，刑警技术队猜想有门生趁乱捡走了两枚弹壳，能够拿去保藏或是做记念品？不清楚，也不首要。首要的是，在枪响之前，洛城110批示中间就接到过一通报警电话。”
洛城是汉东省会，比起银江国安，洛城国安的同道们要对更多停业范围卖力，是以洛城国安也有一栋专门自建的办公大楼，外人看来稀松平常，但内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保卫森严。
“另有，按照洛大门生拍摄的视频和照片，省厅技术队确认了白背心的身份，本名熊巍，还顶着两件性命官司。真巧，银江大桥底下那家烧烤摊的老板，就是他曾经的师兄――哎呀，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缘，妙不成言！你说呢？”
杨大壮晃了晃灌音笔，笑眯眯摇点头，“你听听，报警人听起来仿佛慌得不可不可的，但几句话就说了然人物、地点和事件，还对‘嫌犯’的穿着、发型和身材做了描述，精准，专业啊。”
温言与杨大壮对视一眼，罕见地表示出了些许镇静和心虚，下认识转头去看办公室的防盗门是否关拢。
二楼临时设立的安然办公室内，杨大壮悄无声气地走到温言身后，盯着温言手里的檀卷观瞧，默不出声。
温言没有转头，像对着氛围自说自话似的问了一句：“如何样？”
“他在操纵公安，但是伎俩生硬，太嫩了。”温言也勾了下嘴角，“能肯定报警位置吗？”
“的确如此，如果洪处打电话，厅长也得卖个面子。但这么点小事，就不劳洪处长费心了。”杨大壮用食指搔搔脸颊，目光四下一转，又幸灾乐祸笑起来，“不过，洛城公安比我们更次疼，传闻祁厅长急得正拍桌子呢。国安厅也惨，李副部亲下批文，要两地国安联手查。出了这么大事儿，国安厅给的交代如果不能让上头对劲，恐怕很多人要摘帽子喽。”
“请说。”
“洛城公安几次问了统统目睹者，查对好几次报警时候，发明这通电话由校内一个门生的手机拨出。通话结束后，才有人开枪。并且洛城大学没有门生受伤或遇害，只要一名疑似投毒案怀疑人的门生失落。”
“你还挺欢畅？”
“啪，啪，啪。”杨大壮为本身鼓起了掌，随后心对劲足，下巴一抬，问：“一人一个？”
杨大壮笑看温言，神采嘲弄，语气棒读。
杨大壮说着，摸出一个小巧精美的银色U盘，插进了灌音笔里。
“好。”温言立即点头，没有半分游移。
“头疼啊。”杨大壮撇着嘴角，一脸装模作样的沮丧，“虽说省级国安厅和地级国安局是该接管下级单位的停业指导，但二处也就是有个级别高点的安然权限当特别报酬，行政来讲比省厅还低一头呢，再说停业范围也不重合，人家不买咱这套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