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怎会看不出舒眉是害臊了,偏要逗弄她,凑到她身边,用胳膊把她圈住,“如何,怕我抱病?”
舒眉被他吓了一跳,哪儿敢再动,木愣愣的任由他握着本身的手,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
这时候的罗修改赤着上身在院子里练拳,他的工夫师承几位名家,但最善于的是拳法和刀法。
如果能节制住那些海盗,就要节制住那些倭人。如果抓住为非作歹的倭人,毫不姑息,杀一儆百。但堵不如疏,与其如许禁海,还不如开放贸易来往,让分歧法的买卖变得合法,从中抽税。
那样的力度,罗修只会感觉痒,透过那伤疤直接痒到了内心。
这话倒是没错,前朝实在并不由海运,当时候的国库也比现在充分很多。
罗修大笑着将舒眉搂进怀里。
罗修调笑道:“想摸就摸,跟我客气甚么。”
因为刚才的事情,舒眉另有些不安闲,往中间挪了挪,才把昨晚想了一早晨的定见奉告罗修。
第二天,舒眉没等罗修早晨来找她,而是让舒寒看着,她悄悄的翻墙去了隔壁。
“这么早找我甚么事?”罗修看了下舒眉,还伸手摸了下她的脸,“昨晚没睡好吗?”
这么一想,舒眉本来跳得有些纷杂的心总算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手触之下是微微汗湿的细致皮肤,坚固的肌肉披发着热度,隔着薄薄的衣衫,她感遭到了他的心跳,沉稳有力。手贴在上面没舍得移开。
但是罗修俄然放弃了偷香的机遇,他松开了舒眉,回身坐回到椅子上,然后扔过一条手巾,道:“过来给我擦擦汗。”
他没想到舒眉一早过来就是跟他说这些,想来她早晨没睡好就在揣摩这个了。内心俄然被涨得渐渐的,冒出来的都是她的名字。
罗修仿佛是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带着浴后清爽洁净的气味坐到了舒眉身边。
顿时,舒眉的脸又红了,挣扎着就从罗修怀里出来了,“谁要摸你里,一大早也不穿件衣服。”
他们的间隔很近很近,只要罗修一低头就能碰到舒眉的鼻尖。两人目光交汇,氛围都变得含混了起来。
舒眉也不客气,直接就跳了下来,稳稳的被罗修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