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你奶奶走了,永久不会再返来了,你快到病房里再看她最后一眼吧。”
听到我的喊声,哑姑很快进到房间来到我们面前,或许她是过分冲动,一下子就竟然跪在地上,趴在床头,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被哑姑这变态的情感吓到,看哑姑的神情好似她之前就晓得师父已经病了一样,并且她的表示给我的感受就是,师父必定活不过明天。
但是我不甘心,我来茅山学艺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寻觅我的伯母,当然,我晓得,在寻觅伯母的路途中必然会遭受盘曲,但我不怕,既然下定决定要废除这个命数,我应当为这件事卖力到底。
“十八,你如何了,如何不去病房呢?”母亲排闼出去,看着板滞的茅十八不住的扣问。
当然我也晓得,在这个场合下,即使我有再多的不解也不能问出口。
我合上日记,对于师父的经历我没有任何的感慨,只是我难以置信的是,他同我竟然是有一样的经历,他来到茅山也是偶尔,是上一任的茅山传人收留了他,并且日记中还记录了他的命数,说是他的死会跟他的奶奶有干系,我不晓得会跟他的奶奶有甚么样的干系,会不会同我一样,再次见到我的伯母时,我就会死掉。
我悄悄的坐在桌前,借着昏黄的烛光翻看着这本茅山日记。
“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必然要救你。”
“十八,你去哪儿了,快返来啊,快返来!”走廊里一个女人哀嚎的声声响彻起来。
半夜的病院走廊里非常的安好,就连走廊中间的办事台前的值班护士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茅十八打个寒噤,回过甚去。
师父的眼角滑落下去一滴眼泪,这滴眼泪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晓得,师父必定是病了,必然是病了,我赶紧双手抱住他的手,转头朝门外喊上一声:“哑姑,你快过来,师父病了,快点啊。”
“师父,你说你都睡醒了为甚么就不起床呢,快点的吧,哑姑都把饭做好了。”
时候在我不知不觉间悄悄消逝,当然感到困乏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烛光也不知何时燃烧的,总之桌面上只剩下一滩蜡泪。
“十八,是你吗,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