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个寺人。两个丫头仿佛也恍然悟到了甚么,仓猝脱手来剥柳如烟的衣衫。
那男人仿佛有些不耐烦起来,直接加快语速叮咛道,“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头发打散,从速啊,愣着干甚么?”
仿佛有人从一旁走了过来。
那边放着她的针线篓子,常日无聊的时候,她也会试着缝个荷包打发打发时候。战线篓子常日一向放在那边,内里用做剪裁的小剪和一些长是非短的细针。
柳如烟正焦灼的思虑着该如何时,阿谁白面不必的男人领着两丫头走了出去,不等她回过神,他已经批示着两丫头一左一右的架起了柳如烟,敏捷的进了卧房,站在了暖帐之前。
因为短促,那用心抬高的浑浊的男声,开端上扬,最后竟然变了调,那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声音终是没有粉饰住的露了出来。
呼之欲出的答案在柳如烟的内心渐渐的成了形。
她的手渐渐不再颤抖,当着人前脱衣的难堪仿佛消逝不见,她文雅的挑起高几上的衣衫覆在她赛若白雪的肌肤上。
柳如烟有些不天然的动了动右手的手指,昂首往床边的矮几上看去。
那男人一挥手,内里出去一人,将一身衣裳放在一边的高几上,躬身又退了出去。
他只需求享用放到那送到他手边的统统。
两个丫头了然的忙跟到近前,探手接过柳如烟换下的衣衫,半遮半掩的拿眼去扫柳如烟的身子。
漂亮的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红鸾春帐的大床边,一动不动的仿佛在等甚么。
既然已经摆脱不了委身男人的运气,那何不委身一个能够让她离开这污糟处所的男人。一个有权有势,掌控天下的男人?
柳如烟的脸一下滚烫的红了起来。
现在在这里的只是清闲境里的花娘,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