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承认他是我丈夫。你别去找他,我不想见他。”我越说越冲动,还把屋门给关上了。
因为明天产生的事太多了,我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倒在了床上。乃至连桌上的油灯都懒得吹灭。
秦婆婆一脸无法的看着我:“命都要没了,还计算那么多干甚么?先保命吧,你听话。如果不请墓大人,另有谁能庇护你?”
正心把桃木剑和符箓塞进怀里,而我坐下来给秦婆婆写了张纸条,奉告她我的去处,免得他担忧。做完这些,我们两个就出门了。
我揉揉眼睛,翻开屋门,看到正心站在门外,打了个哈欠说:“我也有点累了,不想坐在门槛上,进屋坐在椅子上行不可?”
正心见我承诺,催促着我从速清算东西,说甚么这类事趁早不赶晚,早一分钟分开,就早一分钟安然。
“我感觉你床上最舒畅。”正心笑嘻嘻的说。
秦婆婆却有点不太信赖正心,不过她嘀咕了两句,也没有多说甚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翻开、房门。而我死死把房门顶住,急得将近哭出来了。
如果住进道观,关键我的厉鬼束手无策,墓大人也不能再强娶我,这是一举两得的功德啊。
我现在火急的想要逃脱。至于逃到道观以后如何办,那就是今后的事了。上溪村这几天的经历快把我逼疯了,我实在不想呆在这里了。
但是我已经退到墙角,实在退无可退了。正心已经逼到我身前,嘲笑了一声,就要下杀手。
刺啦一声,我的袖子被堵截了一截,还好我及时缩手没有受伤。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严峻起来了。秦婆婆去找墓大人了?用一只鬼赶跑另一只鬼,这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吗?
就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刹时,俄然有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在我脸上,让我睁不开眼睛。我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恰好撞在前面的正心身上。
“你如何了?墓大人是你丈夫,他应当庇护你啊。”秦婆婆奇特的看着我。
“你这孩子,好好地泼粥干甚么?”秦婆婆抱怨了一句,俄然又像是想起甚么来似得,体贴的看着我:“秦秦,你没事吧?是不是明天早晨吓着了?”
秦婆婆这类体贴的神采做不得假,再加上我看到她衣服沾了水也没有变成纸人,指甲也很普通,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把刚才的纸人拿出来,并且向秦婆婆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