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留在了大殿当中。而正心一手捏着黄符,一手握着桃木剑走出去了。
正心摇了点头,持续用指甲在蜡烛上描画,看得出来,他刻的是道纹。刻到最后的时候,正心的身子越来越衰弱,没有我扶着底子站不住。
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像是累极了。我在中间忧心忡忡的等了半个小时,正心终究缓过劲了,从地上爬起来。
正心将符咒插在桃木剑上,绕着棺材一遍遍的转圈,一边转,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感受他不像是在超度,倒像是在驱邪。
正心长舒了一口气,坐在蒲团上,怠倦的低下了头。
“那倒也不必然。”正心哭丧着脸说:“或许我们看到的是阳间的气象,或许看到的是人间的气象。我正筹算细心看看的时候,那女人就闯出去了,蜡烛一灭,甚么都没了。”
我站在门后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向门外悄悄喊:“正心,你去哪了?”
“好了,我晓得了。”正心死样生机的承诺了我一声,然后叮嘱我说:“我去帮死人超度。你就不要出去了。死人身上有很重的阴气,万一冲撞了你,那就不好了。”
我吓了一跳,很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正心却朝我摇了摇手,有气有力地说:“不消管我,让我躺一会,躺一会就好了……”
“莫非他就是我没见过面的师父,天璇子吗?”我在内心悄悄诧异。
我不晓得他们是用甚么体例保存血液的,这瓶子中的液体明显时候不短了,但是倒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方才从人身上取下来一样。鲜血被火焰一烤,收回一股烧焦了的血腥味。
“哎?你在蜡烛上刻的是道家的符箓吗?竟然能窜改火焰的色彩。”我正在啧啧称奇。正心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