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么好,好欺负么?”我有几天能不被这些让人羞恼的液体折磨?
我却在想孩子如何生、今后如何避孕的题目。
那也不能要你来啊!好耻辱!
现在气候热,光着身子也不感觉冷,可我还是被他弄得一阵阵轻颤,只是嘴唇的厮磨和他的手指,我都受不了。
“第一次有身就是两个,辛苦也是普通……你第一次做的时候,还痛成那样呢,现在不也风俗了?”他笑着亲了亲我的脸颊。
“废话,昨晚跟林言欢筹议对策,吵到凌晨三点,累得我要死!就在他家姑息一晚,你如何了――”
这里不是阴景天宫,没有和顺的侍女服侍他的糊口起居。
我头皮发炸、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你、你夜不归宿,是在林家住的?”我内心砰砰跳,我给我哥算乾造的时候,他但是淫*欲真桃花,他在林家过夜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拉链缓缓的拉下,他的嘴唇在耳廓上如有若无的悄悄拂过。
“你本身看看你的模样,除了肚子以外,你的容颜、肌肤、精气神有受损吗?并且你的道行修为增加敏捷,灵胎带给你的好处数不堪数,你还想避孕?”
他轻笑抱着我,埋首在发间喃喃低语:“……小乔啊小乔,你如何这么好……”
我有些烦恼的低着头:“那……那我也不想一向……一向挺着肚子……好辛苦的……”
他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这是聘请我一起洗?你服侍吗?”
可吝啬!
“现在我也怕。”我可贵跟他说这些内心话,看着肚子一每天长大,我内心越来越慌。
他那骨节清楚的纤长手指从某处撤出来,指尖上带有一点红色的黏液,我红着脸瞪他,这都是他昨晚倔强留下的东西。
说要我快点沐浴,我却坐在洗手台上敞着四肢被他抱着说话。
江起云不答复我的题目,反而径直将我拉到浴室,皱眉道:“一身邪气和别人的味道,快洗洗。”
“……当时,你太卤莽了,我又惊骇。”
他偶然候很吝啬。
“嗯?”他眯着眼,伤害的盯着我:“买来干甚么?”
清、清理?!清理那里?!
“嗯,粗、暴……”他轻笑一声,悄悄摩挲着我的后背和腰骨。
脱T恤的时候,氛围不由得旖旎起来,穿戴柔嫩的内衣,胸口那朵花的尾端没入肉沟中,他冰冷的手指拂过花瓣,细细的伤痕埋没在妖娆的图案下,触感有些轻微的粗糙。
只会冷冷的哼一声,然后更加的在我身上里里外外都留下专属的印记,在床帏之事上他就是个暴君、绝对的暴君!
他到现在还喜好扣住我的手腕,掌控绝对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