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兵败被俘,押回都城,脱脱不花保存大汗封号,搬家都城,一起上骂声不断。宋诚去看他,道:“大汗可知,死人是没法骂人的?”一句话把脱脱不花吓得再也不敢吱声。
瓦剌大汗脱脱不花得知大明出兵,写信给朱祁镇,说只要大明灭也前后允他为汗,他情愿臣服。朱祁镇和宋诚等大臣商讨后,冒充承诺了他,脱脱不花在明军大兵压境时指责也先夺权,号令瓦剌部众反对也先。
朱祁镇便服到访,面对拜见的群臣,笑眯眯道:“朕在宫中无聊,随便出来逛逛,众卿不必客气。”
“嗯。”最后他重重点头,拨转马头扬鞭远去。
“宋大人,皇上……”他几次想说甚么,最后又甚么都没有说。朱祁镇不肯放他归去时,他闹着要归去,临到归去,却又舍不得朱祁镇这个好朋友,这一别,不再何时能再相见。
“皇上放心,这两人确是江湖人,技艺高强,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救伯颜没有题目。”宋诚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臣叮咛他们,若伯颜有伤害又不肯分开险地,准他们把伯颜打晕带走。”
朱祁镇大喜,道:“朕要御驾……”
“恭喜皇上。”
宋诚收编瓦剌军,着令他们稍事休整后持续北征,北边酷寒,北征一时受阻,退回王庭休整。两个月后,草原的雪开端熔化,瓦剌军由井源带领再次北征。
是日,宋诚辞了朱祁镇,率军在天津卫登船。旗号遮天蔽日,宋诚乘坐的是最大那艘宝船,待得宝船离岸,望不见岸上送行朱祁镇和文武百官,身后一人靠了过来,倒是苏沐语不知何时潜上船。
“朕亲身到贺,足见至诚。”朱祁镇笑道。他没一时便走,而是留下来插手喜宴,赶在宫门封闭前归去。
很快到了宋诚迎亲的谷旦,新人拜完六合送进洞房,宋诚掀了红盖头,筹办和苏沐腔调笑两句,外头一叠声道:“皇上来了。”
朱祁镇最担忧的还是伯颜贴木儿重交谊,万一也先对他下黑手,他明知是坑,还傻傻的往下跳,或者两边交兵时,他两难之下,做出伤害本身的事,听宋诚这么说,连连点头道:“这就好。”
朱祁镇道:“苏氏为皇后诊治有功,皇后逼着朕来的,说若朕不来,她就要过来。”
“你派去庇护他的保护真能护他全面吗?”朱祁镇转头问。
伯颜贴木儿回王庭了,宋诚送的两个保护混在他的使团中。他走那天,出城送他的朝臣很多,宋诚也在此中。
这天宋诚回府,得知定国公徐永宁在府中等待,一问才知,他直到现在还没有袭爵,因而进宫时在朱祁镇面前帮他说了几句好话,几天后圣旨下,徐永宁袭爵为定国公。
伯颜贴木儿被带回朱祁镇的龙帐,先是绝食,接着以饶过也先一命为前提接管安抚。朱祁镇只求他别自残,甚么前提都承诺他。
不过就在明军超出国境时,伯颜贴木儿却失落了,也先气得杀了看管他的军士。
张辅回京后并没闲着,请旨为宋诚帮手,帮手宋诚筹办粮草。
朱祁镇班师回京,声望达到颠峰。
宋诚进宫时,朱祁镇正站在窗边发楞,见他出去施礼拜见,道:“平身。他走了?”
宋诚明白他的意义,道:“皇上统统安好,你放心。”
忙繁忙碌到了八月,中秋过后,朱祁镇下旨御驾亲征,群臣反对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到御案前,朱祁镇在早朝上道:“众卿皆觉得朕前次御驾亲征被俘,因此此次还是会被俘,却不知朕虽不知兵事,却有知人善任之能。朕命张辅节制雄师,宋诚、井源为副,众卿有定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