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大汗脱脱不花得知大明出兵,写信给朱祁镇,说只要大明灭也前后允他为汗,他情愿臣服。朱祁镇和宋诚等大臣商讨后,冒充承诺了他,脱脱不花在明军大兵压境时指责也先夺权,号令瓦剌部众反对也先。
“朕亲身到贺,足见至诚。”朱祁镇笑道。他没一时便走,而是留下来插手喜宴,赶在宫门封闭前归去。
也先得知朱祁镇再次御驾亲征,气得把伯颜贴木儿叫来痛骂一场。伯颜贴木儿刚回王庭三个月,便传来大明出兵的动静,他实是难以脱去干系。骂完把伯颜贴木儿囚禁。伯颜贴木儿想辩白,又觉身为使者,本身确切渎职,因而一言不发,被囚禁起来。
在锦衣卫密探何保守诽谤下,也先已对伯颜贴木儿起了狐疑,他此番归去凶多吉少,只是以他的脾气,他又不会不归去。宋诚安插在他身边的两个保护要在他有伤害时把他救出来,也要在大明和瓦剌开战时在千军万马中护得他全面,不由朱祁镇未几问一句。
婚后三日,宋诚陪苏沐语回门,在医馆后院盘桓一天,直到入夜才归去。然后新婚之期就算过了,苏沐语持续在医馆坐堂看病,宋诚忙着筹办粮草北征。
不过就在明军超出国境时,伯颜贴木儿却失落了,也先气得杀了看管他的军士。
宋诚明白他的意义,道:“皇上统统安好,你放心。”
宋诚进宫时,朱祁镇正站在窗边发楞,见他出去施礼拜见,道:“平身。他走了?”
“皇上放心,这两人确是江湖人,技艺高强,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救伯颜没有题目。”宋诚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臣叮咛他们,若伯颜有伤害又不肯分开险地,准他们把伯颜打晕带走。”
朱祁镇大喜,道:“朕要御驾……”
“你派去庇护他的保护真能护他全面吗?”朱祁镇转头问。
是日,宋诚辞了朱祁镇,率军在天津卫登船。旗号遮天蔽日,宋诚乘坐的是最大那艘宝船,待得宝船离岸,望不见岸上送行朱祁镇和文武百官,身后一人靠了过来,倒是苏沐语不知何时潜上船。
朱祁镇再不肯意留在都城,也架不住满朝文武反对,连宋诚、张辅这等老臣都死力劝止,最后只好勉强同意,命令宋诚率军扬航出海。
很快到了宋诚迎亲的谷旦,新人拜完六合送进洞房,宋诚掀了红盖头,筹办和苏沐腔调笑两句,外头一叠声道:“皇上来了。”
这天宋诚回府,得知定国公徐永宁在府中等待,一问才知,他直到现在还没有袭爵,因而进宫时在朱祁镇面前帮他说了几句好话,几天后圣旨下,徐永宁袭爵为定国公。
朱祁镇班师回京,声望达到颠峰。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宋诚打断了:“皇上不成,海上风险,皇上还是坐镇都城,等臣等返来为好。”
“皇后娘娘有身了?”宋诚多少有些不测。行文聘之礼后,苏沐语不能到处走动,民风如此,她不得不遵循,因此替皇后诊出喜脉的却不是她,不过大半年来钱皇后一向吃她开的方剂,此时得以有身,自是她的功绩。
“恭喜皇上。”
“是。”
这一晚,被翻红浪自不待言。
宋诚收编瓦剌军,着令他们稍事休整后持续北征,北边酷寒,北征一时受阻,退回王庭休整。两个月后,草原的雪开端熔化,瓦剌军由井源带领再次北征。
朱祁镇道:“苏氏为皇后诊治有功,皇后逼着朕来的,说若朕不来,她就要过来。”
忙繁忙碌到了八月,中秋过后,朱祁镇下旨御驾亲征,群臣反对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到御案前,朱祁镇在早朝上道:“众卿皆觉得朕前次御驾亲征被俘,因此此次还是会被俘,却不知朕虽不知兵事,却有知人善任之能。朕命张辅节制雄师,宋诚、井源为副,众卿有定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