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良佐来了。”王福脸上冲动的神采一闪而过,他最怕的就是刘良佐不来,此人但是扬州,江阴屠城的祸首祸首,死在他刀下的大明百姓数以十万计,五人当中,王福最想杀的就是此人,没想到此人最早赶到了:“他带了多少人马?”
“就是,大师分了好。”茶棚内哄然笑了起来。
刘良佐摇了点头:“算了,本帅本日表情好,再说此地毕竟离都城不远,本帅固然不怕费事,随便杀人老是不好,他们就算听到了甚么又能如何,算他们命大,就饶过他们了。”
“卑职服从。”刘猛双眼掠过那对伉俪,冷然的道:“不想死的话嘴吧就闭紧一点。”
直到这队马队走出老远,伉俪两人才敢从角落边站起来,望着空空如已的茶棚,男的不由叹了一口气,女的忍不住嘀咕起来,明天的买卖陪死了,这帮该杀的兵士连一文钱也没有留下。
“对了,羽林卫的统领是甚么人?”
“大帅,喝茶。”一名亲兵端来一碗茶水,茶是供过往路人解渴的粗茶,光彩乌黑,叶子上还带着枝杆,刘良佐皱了一下眉,只是喉中干渴,还是一口将茶喝掉,几名亲兵又从茶棚的厨房里找来了一些点心供刘良佐享用。
现在已是弘光元年的七月,南京的气候闷热非常,见大帅坐下来歇息,其他马队也纷繁上马,小小的茶棚挤不下这么多人,也没有那么多茶水滴心,其他士卒从井中打上净水,躲到树荫下喝水乘凉,有的还取出带来的黄豆给战马喂食,只要一小队兵士仍然骑在顿时,警戒的望着四周。
不过,能把刘良佐最精锐的亲兵连同他一起剪除的话,对付接过来能够的兵变也是大有好处,王福微点了一下头:“传令,广昌伯远来辛苦,赏美酒五十坛,肥羊五十只,肥猪十口犒军,别的,叮咛礼部,户部好生欢迎。”
“大帅说的是,皇上如许做较着让火线将士寒心,不如大帅向皇上发起将甚么羽林卫闭幕得了,多出来的财帛数镇平分,不枉大帅带着小的们来到都城一场。”
“四百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