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细细面无神采,眼神涣散,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
“不过是找机遇邀顾大老板上衙门坐坐。”杨续还是云淡风轻。
秦思俏固然活力,但是内心倒是轻松了很多,“你够了没…………”
秦思俏只感觉四周氛围变了变,看着杨续分开的背影内心直揣摩,“他的意义是说……我犯了很多罪?”
“不会的,我常常过夜在杜家,不会有人思疑的。不过再晚些就不好说了。”朱细细说着就要下床。
秦思俏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着知县,恨不得把他给吞了,知县也是很见机地一向低着头,一脸戚戚之色。
“咳咳咳……”秦思俏放大了声音。
杨续还是没反应,此人真是在哪儿都能睡着啊……
“你……”秦思俏话到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固然她不太懂,但也模糊感遭到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甚么都没有,她仿佛焦急归去。”
“还好你没来找我,我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有都城来的御史刚到金良,人多眼杂,我也是好不轻易找了个机遇才过来的。”知县一脸无法。
“你会受罚吗?”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那晚的小山坡……
“行了,只要知县情愿助本官一臂之力缉捕真凶,那本官能够饶你一命!”杨续背对着知县说道。
杨续皱眉道:“甚么都没问?”
“知县?估计没少从顾清风那儿捞油水,能查出甚么呀。”秦思俏翻了翻眼睛。
“无礼!”杨续语气严厉得很,唇边却挂着一丝笑意。
“这……”知县眼睛转了转,“都城的大官可不止我这点胃口,你觉得他们会在乎这点银子?”
“哈哈,正理也是理,做事切不成太叫真了。”
“哼。”杨续竟笑了起来,“之前是统统人提心掉胆地过日子,现在是一群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秦思俏,你说,我是害人还是帮人?”
“谁看你了!我在想题目!你当自个儿多都雅呢!”秦思俏又是委曲又是气愤,平白无端挨了一下,动手还不轻。
“我让知县查他税呢。”
“我若真把你看作本官的捕头,秦思俏你可就不止挨这一下了。”杨续说完移开视野独自分开了。
“你昨晚跟着我有事吗?”秦思俏端来一杯温水。
“呼……”秦思俏长舒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土郎中治傻了。“这是在我房里,你昨晚半路跟着我,我觉得是歹人,就……把你敲晕了,真是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