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启事?”
“哼!人家李大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说你拿了盐没有银子付,来要债啦!”杜老爷没好气地说。
“寂静!”
顾清风想了想,如果说不出这秘方的来源,恐怕顾明朗的案子就要被翻出来了,因而开口道:“小民以为是那朱细细见钱眼看,盗取明朗的秘方,明朗爱才,对朱细细一向宠嬖有加,从不设防。”
“定是有人不想我出去用心找茬。岳父大人放心,我去去就来。”顾清风还觉得是阛阓上的敌手在拆台。
本日有人伐鼓状告顾老板,现在衙门内,我是来提顾老板候审的。
顾清风身材微动,神采更加惨白。
“你可有这秘方?”
牢房里的顾清风听了也是吃惊地站了起来,这时候会有谁来找他的费事,又是为了甚么。
“你胡说!”顾清风现在也按耐不住了,冲着于大虎吼道,“大人,此人信口雌黄,他因为被小民经验了而挟恨在心,这才来歪曲小民。”
“哦?”知县看了一眼中间跪着的顾清风,“顾清风,你抬开端来认一认。”
“好吃懒做!”
“堂下何人?”
“那你为何坦白不报?”
那狱卒却拦住了杜老爷,看了眼他手上的承担,难堪地说:“杜老爷,恐怕这事情临时还结不了。”
“朱细细?”
“那么这就奇特了……于大虎!你这秘方从何而来?”
杜老爷本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就雇了顶肩舆在城中转悠了一圈,这一看差点急得背过气去,着火的顾宅一片空空荡荡,烧毁的部分补葺一番估计要破钞数量不小的一笔银子,别院中衙门里的官差来交常常,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到了雨竹楼更是吃惊,常日里车水马龙,现在大门舒展,还贴上了封条。杜老爷捂着胸口一起赶到衙门,见了顾清风就一顿劈脸盖脸的数落。
“这……”杜老爷闻言顿时六神无主,只感觉一阵眩晕。
“是,大人,草民本来在顾家别院里做事,有一年多了,和那朱细细是旧了解,朱细细本来是顾家二少爷顾明朗的丫环。朱细细是因为发明了顾明朗的真正死因才被顾清风暗害了的!是顾清风杀了本身亲弟弟。”
“什……甚么?”杜老爷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