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长老缓缓持起八仙桌上的另一盏青花盖碗白瓷杯,小啜一口:“一个不留。”
“依我看不必了吧!”大长老挺直了腰走进圣殿内,“事到现在,咱可没有那教主您那般畅怀痛饮的闲心了。”
大长老看着一地的尸身,轻视道:“你们这几把老骨头啊,竟然真觉得咱会让你们与老子同坐江山?真是太天真了!”
大长老点头道,“黄队弓箭手安在?”
朱雀堂大总管张风答道:“已全数安设结束!只待大长老一声令下,便教他们粉身碎骨!”
“明月大侠,您看,这不是返来了吗?”烈岩教教主哈哈大笑,起家搬起一罐酒坛子倒起酒来:“来来来,大长老,你来的恰好,来持续陪老夫喝两杯,今儿这可都是好酒,我们必然要很多喝几杯哟!”
既然教主都如此说了,明月诚也懒得再问。待二人又喝了几口,门别传来大长老的声音:“教主,咱返来了!”
“哎呀,教主言重了呀!鄙人只是一介武夫,何德何能竟让教主如此挂怀,鄙人实在是惭愧难当呀!”
“明月大侠过谦了!此次暗害香港赌神,有明月大侠脱手,何愁他香港赌神不死呀?”说着,烈岩教教主笑得更加清脆,引得在坐的合座弟兄们也一同大笑起来。
“部属在!”
明月诚说道:“承蒙教主接待,彻夜好酒好肉,明月诚不堪感激。”
“何出此言?我来问你,红炎令代表甚么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为何你必然要擅作主张将那嵌在红炎令之上的圣灵血珠交与外人?”大长老道,“此举乃大逆不道,叛教之行,教主本日不听教董苦劝,一意孤行,老夫便来此秉公措置此事。”
烈岩教教主闻言,拍案大怒道:“莫非在这烈岩教老夫就做不得主了吗?大长老,常日老夫恭敬你们教董,一向以来言听计从,不想尔等本日竟如此胆小妄为,竟敢欺到老夫头上,实实是欺人太过!老夫劝说你一句,大长老,这烈岩教乃是老夫祖上太上教主传至我手,你算个甚么东西?如果此时退下,老夫便还给你一次机遇,当何为么事都没有产生过,如若不然,老夫便让尔瞬息之间便化为齑粉,灰飞烟灭!”
“是!部属立即去办!”
话音刚落,只见堂上几道锋利的疾影闪过,厅上十一名长老便全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