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知府大人谬赞!”蔡将军回声道。
“以何为凭?”大长老再问道。
很较着,此时的香港赌神也丧失了耐烦。香港赌神快速地抽出了蔡将军的佩刀,架在大长老的脖子上:“不要再废话了!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们在号令你,而不是求你!你现在只要两条路!第一条路,立即奉告我们红炎令的下落,然后给老子滚去做阿谁狗屁的烈岩教教主。第二条路,死!”
“贤弟,你这……”知府刘崇被搞得一头雾水,正想问个明白,没成想香港赌神又用力扯了他一把,知府刘崇只得杜口不言。
“大人,您看这满地的粉末!如果真正的红炎令,底子就是摔不坏的。由此可见,大人您真的拿到了假货哟!”大长老说着,心中暗喜。
“常大人不必拘礼,这是咱老爷的意义。”知府衙门大总管刘旺说道,“老爷为了以防常大人您遭受不测,这才特命小人牵来老爷的公用马车,猜想也无人敢对广州府知府大人的马车脱手,请常大人放心乘坐。”
在大总管刘旺的催促下,县令常亭坐上了马车。大总管刘旺右手猛力一挥,令道:“走!”
“你!”知府大人正想痛骂,香港赌神再次扯住知府刘崇,抢先开口道:“如果你说出红炎令的下落,并且能够把它找出来,交给我们,那么,待知府大人清理完烈岩教余孽,我便让你做烈岩教的教主!”
关在牢房当中的大长老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就从茅草堆里跳了出来。大长老冲到门口,紧紧地抓住牢门,朝牢外的刘崇大声喊道:“知府大人,你手中的阿谁红炎令是假的,你的那块绝对是假的!”
“是!”狱门保卫得令后不敢怠慢,立即跑进大狱告诉知府刘崇。刘崇大喜,忙令保卫通报召见。
蔡将军见到大总管刘旺带着大队人马分开狱门,便当即来到衙门大狱门口,对着保卫号令道:“本将军到了,尔等快去通报刘大人。”
“喔?”知府刘崇说道,“你倒是说说看?”
“我说常大人呐!您一个堂堂朝廷正七品县令,遇着点事哪儿来这很多言语!”大总管刘旺不耐烦道,“这号令是我们老爷叮咛下来的,那还能有错啊?再说了,常大人,您管它土猪林野兽凶悍,就是它再凶恶,我们老爷这不是给你派来了五百城防军庇护您的安然了吗,您还怕个啥呀?您说,那戋戋野猪,不过牲口之辈,还能灭了咱练习有素的城防军吗?”
大总管刘旺头前骑马开路,身后的五百城防军跟着他直奔城西大门。
知府刘崇闻声,走到关押大长老的牢房前,问道:“你说这是假的?”
大长老仓猝说道:“大人,小人能证明您手上的这一块红炎令的的确确是假的呀!”
听香港赌神说完,大长老立即大笑起来。
“城西大门?”县令常亭不解道,“我等但是要出城?”
“没想到,知府大人竟为下官安排得如此周道,下官真是感激涕零啊!”县令常亭感慨道。
“此话当真?”大长老问道。
“绝对当真。”香港赌神答道。
知府刘崇接过红炎令,行至灯下细细一看,双眼发亮道:“好!公然是烈岩教的红炎大令!蔡将军,你干得好啊!”
知府刘崇将信将疑地掂了掂,公然轻若木棉。知府刘崇见状,一气之下猛地把这枚假的红炎令摔在了地上,刹时变得粉碎。
大总管刘旺答道:“常大人,恰是。小人奉老爷之命,将常大人您送出城西大门,直奔西城外七里处的土猪林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