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已经派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
衙役们面面相觑,只好照办。
景年见了,赶紧告饶:“我怕你们了还不成,我不叫了,我不叫了。”
半晌,一个伍长来了,见了这番景象,便说:“把这个孩子的嘴堵上。”
景年只好扁扁嘴温馨了。
“小的已经关了城门。”
“小的没看清,有人说被暴民们绑架了。那些暴民一开端还好好的,见是齐王殿下亲身来的,怨气再如何大,倒也安静了。”
这些暴民倒也诚恳模样,连带她出门都是恭恭敬敬。
外间的那位大哥正在给人叮咛甚么事情,说的都是如何进击如何退守,四蜜斯想这是别人的军秘,倒也没如何听,只是担忧殿下了。
四蜜斯紧跟着出了门:“师爷,费事您牵匹马来。”
“暴民们来了吗?”县太爷问他。
“快去叫伍长吧,这该如何办?这孩子看着也仁慈。”
县太爷点点头,世人都等着。
伍长瞪了他一眼:“你不想活了呀?你知不晓得他们都如何称呼我的?”
伍长指了指四蜜斯,道:“把四蜜斯送去大哥那边。”
……
“你就别管了。叫你去牵你就去。”
“隋师爷说是。”
“这不是好好的吗?如何厥后出事了?”
隋师爷道:“殿下恐怕是……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一个探子急仓促来报:“报县太爷,一群乌合之众已经到城南三里了。”
却不知齐王殿下身在那边,想到此处,四蜜斯未免有些焦炙。
景年便大喊小叫,那些暴民本来都是些诚恳巴交的农夫,都堵着耳朵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王殿下如何样了?”
他回身对衙役道:“你现在去登州,给俞老爷和夫人送信,就说要办的事情已经成了。”
“你问那么多干吗?”县太爷瞪了他一眼,“现在城守不守得住都没个谱,更别说一个王爷了。对了,隋师爷去登州送信返来了没?”
景年听了,从速把脖子一缩:“我看你像个白面墨客,却也是个气度暴虐之人。”
带她的人前去跟守门的说:“伍长说是大哥的故交。”
县太爷的情感这才稍好一点,衙役给他上的茶水,他喝了一口,问道:“城外现在如何了?”
伍长哈哈一笑:“人不成貌相嘛,你在这儿要诚恳一点。”
四蜜斯和景年被绑在了一间浅显的民房里。
“小的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城墙上有人乱扔了石头下去,惊着了上面的人。那些暴民的怨气就被激上来了。”
守门的看来看四蜜斯,便放行了。
景年有些怯:“如何称呼你的?”
“因为呀。”这伍长用心暴露恶狠狠的目光,“我力量很大,谁家小孩儿不听话,就送我这儿,还不听话,我就用手,咔嚓这么一拧,他脖子就断了。”
四蜜斯被几个暴民引着,出了房门,去了不远处另一间屋子。
一会儿内里仓促忙来了一个衙役,叫唤着:“老爷不好了。”
县衙后院里,隋师爷从登州返来,便来了这里。
“齐王殿下还在城外呢?”
内里那人忙完了,有人道:“大哥,伍长说给你抢来的压寨夫人。”
景年嚷着要见齐王,暴民们当然不准。
“乌洋洋的一片,小的估摸也有上千人。”
“放屁!”说这话的是景年,他第二个字还没说完,就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那伍长这才叫人停止,他回身瞥见了绑在角落的四蜜斯,大喜过望:“这女人倒是长得不错呢,送给大哥当压寨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