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好,翠竹只能比及夜晚才气见到明月,可我却想不时候刻都能见到你。”多尔博低头吻上新月儿,缠绵悱恻。
“嗯……我要纹甚么呢?”新月儿还真的当真想了起来,竟忘了七日以后他们便要做回陌生人了。
“这伤口如何看如何都像一弯新月,等它完病愈合了,你去纹身好不好?”新月儿凑到他耳畔柔声说道,身子避开他的伤口。
新月儿趴在多尔博背上说着话,她细柔的指尖在他伤口四周描画,多尔博笑而不语,大手搂上她的腰身抚摩起来。
“我们走。”多尔博俄然改了主张,带着新月儿往村庄走去。
石洞面壁思过第三日,他们更像一对平常伉俪了,多尔博用鱼骨为新月儿做了一把梳子。以潭水为镜,他为她梳理长发,他摘来野花插在她发间,只需一个眼神,他们便情意相通。
“三日还未到,我们哪儿也不去。”多尔博搂住新月儿,回身就要回石洞,老者俄然拉住他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
“那你就得对我负任务……一辈子……”
天空上的月娘躲在薄云前面羞红了脸,七日也好一辈子也罢,都化成浓情密意洒在这分分秒秒之间了……
“胡说,哪有人这么做的。我看倒不如你纹新月,我纹翠竹如何?”新月儿笑了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昙花,多尔博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身子也变得炙热起来。
新月儿没法答复,亦不晓得该如何说是好。她勾上多尔博的脖颈,柔香的唇瓣悄悄压上他的,以吻封住了他的肝火。“只要我们在这里一日,新月儿便是多尔博的女人,出去后要产生甚么事情谁也猜不到,不要让我连在你身边的短短几日也活的辛苦。七日伉俪,你我就做七日的伉俪好不好?”
“不要了,如果伤口再裂开可如何是好?”新月儿推推他的肩膀,只感觉他热烈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让她也严峻起来。
淅淅沥沥的雨水在后半夜才垂垂停了下来,谁晓得空中竟然呈现了一轮明月,可毕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石洞中篝火燃的畅旺,劈啪作响。
“睿亲王,福晋,老夫来接你们归去了。”老者脸上还是特有的沉着的笑,站在他身后的便是那日罚他们面壁思过的乌云。
“这有甚么难的?就纹上我的名字,如许你此生当代都是我的女人,想逃都逃不掉……”多尔博借着淡淡月光,瞧着新月儿微红的小脸,心神泛动,将近把持不住。
午膳后,远远走来一群人,多尔博正搂着新月儿坐在树杈上歇息,雨后冷了很多,多尔博把外袍脱下把她裹了起来,见他们来了便抱着新月儿越身下来。
“我们一起去。”多尔博转头吻吻她的唇,撒娇般的对她说着。
新月儿的泪水滑入相互口中,多尔博就算有千万不甘心也在此时没了脾气,他从不在乎女人的泪水,唯独对她老是有力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