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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然又逃窜了吧。。。。。。可惜,逃不掉的。”运气幽幽的说,像是妖怪的谩骂。
运气幽灵似的走了,只要那幽幽的感喟声还在冥・此岸的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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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你必然要逼我呢。。。。。。”冥・此岸的双眼无神,喃喃的说到。她像一个将死之人,哀痛地说出最后的要求。此时她毫无神采,又像一个精美的傀儡,背诵着本身要说的台词。“你晓得我要做甚么,你早就想到了。杀了飞默扬只是想给我在心灵上最大的打击罢了。豪情甚么的,你的确不懂,你只是太懂民气了。我不会再诘问你为甚么要杀我了,因为又有甚么意义呢?当你杀了我的第一个战友的时候,我就应当杀了你,但是我太软弱了,竟然想再等一等,然后,我就让你杀了我的那么多战友。运气,不消再刺激我了,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早就感受不到痛了。今后今后,我们就是死敌了,只要一方能活下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她转过身,毫不踌躇的走向被刺穿心脏的飞默扬,只留给运气一个背影,哀痛而冷酷。
嫩黄色和绿色的光点闪现出来,从冥・此岸身上,向着飞默扬被贯穿的心脏上堆积。跟着光点的飞出,冥・此岸那虚幻的头发俄然凝实,一头黑发在风中飘荡,接着她的头发又缓缓地变成红色,然后又虚化了。冥・此岸的神采垂垂惨白,可飞默扬的神采却垂垂红润,流出的血倒灌归去,朝气在他身上重燃,眼睫毛微微一动,就像是要醒来了似的。冥・此岸俄然唱起了一只曲子,幽幽的歌声在飞默扬和夏季耳边回荡,两个顿时堕入了梦境中。飞默扬身上的冰封破解,冥・此岸将他抬到了夏季身边。她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而又残暴地说:“再见,不。。。。。。最好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