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一笑,“顺子,这事儿,你不要管,等着就行了。”
沈阳已经被后金军紧紧占有,即便破钞了庞大力量,在这里生了根,但在全局方面考虑,这恐怕并没有太高文用,因为明军现在底子没有力量,反攻沈阳城。
半晌,脚步声越来越近,竟自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道:“小二,上好酒,上好菜,把你们最好的,都给爷端上来。”
商老六点点头,“元庆,如此最好。丫头好了,我在沈阳城也没了牵挂。我们还是早点分开这是非之地为妙。”
情势比人强。
这时,内里的抚顺驸马李永芳也听到了动静,仓猝迎了出来,大笑道:“八爷,您来的这么早?主子还觉得,您还要等一会儿呢。”
李元庆刹时卸下了防备,忙卑躬屈膝道:“是。是。”
“行。清算一下,我们现在就去。”
顺子一边承诺,两手却不断的往嘴里塞着各种大肉。
看到李元庆醒了,商老六笑道:“元庆,本日有甚么安排?”
李元庆让商老六号召小二来结了账,筹办分开,但刚走到楼梯口,正看到下方一个身着米红色锦袍的中年男人,在十几个侍从的保护下,朝着楼梯上走过来。
等他们两个主子出来,他们的主子,足有二十几人,如同摆仪仗的杆子一样,趾高气扬的杵在了门口。
李元庆说着,赶快哆颤抖嗦的摸索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颤抖的递到了这主子的手里。
这主子一看,竟然是五十两,不由大喜,但他仿佛并没有要放过李元庆几人的意义,眼睛里,射出了更加贪婪的寒芒,仿佛要对李元庆三人斩尽扑灭。
“是。是。”李元庆三人哪敢怠慢,仓猝退后几步,卑躬屈膝,等候着这位贝勒爷先上来。
李元庆三人不由面面相觑。
这叫常峰的主子不由大喜,“谢贝勒爷恩德。”
身边,商老六和顺子都已经沉甜睡去,收回有节拍的鼾声,李元庆躺在两人身边,瞻仰着洞口的一丝清幽月光,心中却考虑万千。
不过,听此人说话,到完整像是汉人的口音,没有鞑子那种生涩。
李元庆也猜到了此人,不由点点头,低声道:“他要在这里宴客?他会请谁?”
思虑间,李元庆已经开端瞄着四周环境,筹办寻觅比来的逃生地点了。
李元庆一边给顺子倒酒,一边笑道:“顺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说着,忙将这八爷请到了隔壁的雅间里。
“是,是。驸马爷您稍等,小的顿时让后厨给您筹办。”
顺子这时也吃的差未几了,打了个饱嗝,对李元庆道:“对了,哥,你现在,在广宁城做甚么?如何赚的这么多银子?”
但这主子刚要说话,内里倒是传来那位八爷暖和的声音,“常峰,人家都给你们银子了,就不要肇事了,带侍卫们去好好吃点吧。记着,不要喝多了。”
一个主子首级模样的男人对李元庆三人怒喝道:“你们几个?贼眉鼠眼的在这里干甚么?是不是想对八爷和驸马爷倒霉?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商老六也有了几分酒意,但眼睛还是腐败,他小声问道:“元庆,接下来,你有甚么筹算?”
驸马爷?这会是谁?
他说着,又恶狠狠的看了李元庆三人一眼,“小子,今儿算你们几个运气好,还不快滚。”
顺子不由大喜,“哥,这,这不好吧?我们还是省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