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报纸叫何名儿?报纸的衙门又在哪?”教书先生紧接着问道。
“呵呵!实在那段话也是李大人提早写的。他还说那段也有个花样,叫做贯口。命曰文章会!”孙幼才老诚恳实地答道。
“是么!”朱宸濠接过手札,展开一瞧,半晌以后大笑道:“大事定矣大事定矣…………,哈哈哈!”
史丹接过丫环送来的热茶,谨慎翼翼地放在孙幼才右手边,谄笑道:“老爷真是大才,方才阿谁小贩扮得像极了…………”
“还是先生见地广!”小贩一竖拇指道:“不对,这报纸与邸报还是有些辨别。”
“等等!”孙幼才从案上拿起一份写得密密麻麻的文稿递与史丹,道:“拿去背熟喽!待会再去编辑部分口人多的处所忽悠忽悠……”
“您别焦急啊!容我渐渐给各位道来。”小贩清清嗓子,缓缓言道:“其1、邸报是给官老爷们看的,而这报纸是给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们瞧的;其2、这报纸所载内容不但限于军政大事,还包含诗词、笑闻趣谈、外洋纪行、稗言小说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宁王朱宸濠这几日心境非常不宁,固然台湾总兵送来了几位西洋美女示好。德川幸子也飞鸽传书说己与李壹达成让步,言称李壹顾及二位夫人的性命,已严命南昌总兵孙幼才不得插手江西事件。但是,朱宸濠总感觉被一张无形的大网包抄着,令他寝食难安。
“晓得报纸么?”小贩故作高深状,拿捏道。
世人闻言纷繁点头道:“长幼爷们!大伙都去瞧瞧热烈去吧!”
“哼!……”孙幼才在书房内冷哼一声。
“老爷!若无其他叮咛,小的便辞职了!”忽悠了大半天,史丹也累得够呛。
“王爷!秦王那边有动静了。”李士实双手递上信说道。
“困难不消讲,体例自个想!”孙幼才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如果办砸了!谨慎你的狗腿……”
“甚么新奇事儿?您快给叨咕叨咕!”围观百姓七嘴八舌地嚷嚷道。
“贯口?文章会?本官从未听过,风趣风趣!这位李贤弟越来越令本官猎奇了。”王阳明面带浅笑喃喃自语道。
“《南赣日报》,那儿不叫衙门,而叫做编辑部,就在巡抚衙门北边。”小贩笑道:“一文钱一份报纸,大伙快去买吧!真是便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