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易啊……”纳其夏的确要哭出声来,这一夜可把他折腾得够呛,两千兵士只要五百来到目标地,连他的副将也死了。
听完纳其夏的哭诉,没知己的朱由诚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之色,反而问了一句:“你们是来搞笑的吗?”(未完待续。。)
他的副将倒是个细心的人,战役经历丰富,只不过出身不敷崇高,被他压了一头,成为他的副将。副将翻身上马,细心查抄了一下跌倒的马,又摸了摸了马蹄,心中有了底,说道:“纳其夏将军,我们失误了。包蹄包住后,声音固然变小了,但马蹄却变滑了,以是马非常轻易跌倒。”
只听纳其夏用生硬的汉话大声喊道:“宁远城的守军听着,大清的大爷来夜袭你们了。我们要让你们看看只要我们大清的懦夫才是夜袭的祖宗,你们不过是跟我们学的。”
锦衣卫的兵士也回过味来,纷繁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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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倒在地上的建奴的惨叫声,纳其夏晓得这些人算是完了,慢说他们失了坐骑,受了重伤,没法归去。就算归去,奴儿哈蚩也不会放过他们。因为奴儿哈蚩的号令是有死无生,让他们以两千骑的代价拼掉觉华岛的一百守军。半途归去,不管甚么启事,都算逃兵,那但是要斩首示众的。这些人留在这里,寒气入体,垂垂冻死,构成了一座座诡异的雕像,把奴儿哈蚩吓了一大跳,也算是小小地报了一回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