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打建奴留在宁远城东的大营,彻夜子时(现在的23点)解缆,寅时四刻(现在的5点)应当能够达到。不要求你们突破大营,只要能烧掉建奴的物质便能够了。光凭火铳是没法办到这件事的,你再带一个投弹百户去,每个投弹兵照顾3枚手榴弹。”
奴儿哈蚩在败军中没有看到儿子莽古尔太的身影,不由大喊道:“老五呢,老五如何没有返来?”
建奴马队一批批倒下,黄太极的心在滴血。这都是建奴精锐啊,如果伤亡太大,被他们压抑了好久的蒙前人绝对会起兵造反。不过黄太极可不敢下达退兵令,兵权是奴儿哈蚩的命根子,如果超出奴儿哈蚩下达退兵号令,相称于介入兵权,就算他是奴儿哈蚩的老爹,恐怕也难逃一死。
“老五!”奴儿哈蚩和黄太极同声收回狼普通的嚎叫。
亲眼目睹莽古尔太变成肉沫的建奴马队低下了头。
阿败、唐当代也跟着骑上了战马。
“大汗,五阿哥……死了。”
说完,他率先撤退,建奴军队也跟着灰溜溜地撤离了。
“老八,你说我们该做些甚么筹办呢?”
“楯车。”
奴儿哈蚩察看了一会儿。寂然道:“鸣金出兵。”
看到奴儿哈蚩一大早没有出来攻城,傍晚时却派大队人马绕路回到宁远城北。袁崇焕又是惊奇又是惊骇,建奴在搞甚么鬼,莫非筹算重新攻打宁远城的北门吗?城北的红衣大炮但是全数搬到城东来了。没说的,再搬一次吧。因而宁远城楼上又忙乎了半宿。
“那老五的尸身呢?有没有抢返来?”黄太极问道。
奴儿哈蚩毕竟是一代枭雄,被黄太极一劝,立即沉着了下来。
奴儿哈蚩大吼一声:“来人哪,把莽古尔太的亲兵全数拖下去砍头。你们是庇护老五的亲兵,主子死了。你们还美意义返来。”
“父汗。不是不打觉华岛,而是做好筹办再打。您看,我们的马队固然英勇,但始终没有攻进围墙前两百步。打了这么久,我军的伤亡恐怕已经超越四千,但是觉华岛守军恐怕连一个受伤的也没有。”
奴儿哈蚩闻言大喜,不过他看到觉华岛城墙前的尸身不由沉默了,得找人收尸啊。固然他本性凉薄,但如果把建奴马队的伤员和尸身留在这里不管不顾,建奴的军心恐怕会有些不稳。
“毫不退兵!”奴儿哈蚩血红着双眼,他也看到了冲上前的马队像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怜惜得五内俱焚,急得都快吐血了,但仍然咬牙道,“攻打觉华岛不但是为了抓住蛮子天子,更是为了大清八旗的前程。现在已经是春季,但是气候还是那么冷,觉华岛的海面乃至都没有解冻。这说了然甚么?我们要迎来更加困难的一年。我们大清以渔猎为生,本年春季来得这么晚,万物发展变缓,食品必定不敷。蒙古以放牧为生,也要受气候影响,本年牛羊必然减产。就算把蒙前人的东西全数抢来,也不敷我们八旗来分。只要觉华岛,有粮有人。抢来粮,便能够度过春荒了;抢来人,便能够安抚军心。如果运气好,抓住蛮子天子,那就要多少粮,有多少粮了。”
从望远镜里看到建奴退兵,贪婪不敷的朱由诚恳里非常不对劲,这才毁灭了多少建奴啊,还打没过瘾呢。奴儿哈蚩未免也太没种了吧,丧失这点人就被吓跑了。不过这话他只是在内心想想,并没有说出来。这话如果被金冠听到了,怕不要哭死。明末的边军,打起仗来能毁灭十几二十人,就算是侥天之幸,哪怕碰上雄师团会战,也不过斩首两三百级。你这两三天工夫,就已经毁灭了一万多建奴,还不满足,是不是要活活羞死边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