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大人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如果出事,我们都不晓得如何守城了。”
袁崇焕站在城墙上,看着建奴缓缓地退回本阵。△,≠x.他累得气喘吁吁,汗透重甲,前胸还插着一支羽箭,这模样不象文官,倒像一名精忠报国的武将。
“袁大人的远见高见让人佩服。你对明天的战局如何看?”
奴儿哈蚩好不轻易才安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来人哪,将使者……”
祖大寿似懂非懂,拿来笔墨。
说着,他对祖大寿使了一个眼色,让祖大寿把金启倧拉下去。
袁崇焕低头沉吟,很久后说道:“不好办哪。奴儿哈蚩那老贼头的本性。我非常清楚,他是只占便宜不亏损的主儿。明天吃了这么大的亏,明天他必然还会来攻城,并且守势比明天的更狠恶。唉,奴儿哈蚩平时不是挺夺目的吗?如何这段时候变蠢了,连近在天涯的觉华岛也没有发明。”
“大人可真舍得呀。”
祖大寿见状吓了一跳,上前问道:“袁大人,你不要紧吧?”
金启倧挣扎着不肯走,兀高傲喊道:“袁小狗,你诱骗我独生儿子驻守死地,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我要上表朝廷,让朝廷治你的罪。”
袁崇焕和祖大寿定睛一看,本来是金启倧。他传闻建奴退兵,前来南面城墙观察明军的丧失。袁崇焕他们的亲兵只重视城外的环境,没留意城里的状况,让金启倧闯了出去,听到手札的内容。
“过冬?笑话。正月月朔立春,现在已经是春季,建奴劫粮过冬从何谈起?”
袁崇焕大放悲声:“金兄,金兄,你如何就去了?我还盼着明天和你一起打建奴呢,想不到明天,我是黑发人送白发人哪……”
说道这里,祖大寿问道:“对了,丝绸衣服真的能挡住羽箭吗?”
他和几个儿子再三会商。老是得不出一个令人佩服的结论。
“此信不当。”一个宏亮声音传来,“千万不成把这封信送给奴儿哈蚩,不然大明危矣。”
祖大寿往虎蹲炮里填了非常多的火药,然后把金启倧捆在炮前,把炮口死死的堵住。他一点引线,“霹雷”一声。虎蹲炮的炮管炸裂,扭曲变形,金启倧化为一缕青烟,消逝在城楼上。
再说建奴那边,奴儿哈蚩回到虎帐,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迷惑,他们这些人能攻陷宁远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