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梦龙眼睛一亮,问道:“小兄弟莫非有一条明路指给我吗?”
朱诚道:“冯梦龙先生编的这几部书文学代价极高,今后必能和一样,成为传播千古的巨著,代表大明文学的又一个岑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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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诚道:“我是王府审理所审理副,文官正七品,锦衣卫千户,武职正五品。这位是大明天子的亲弟弟,朱由检,今后的王爷。”
朱诚道:“冯梦龙先生最被人称道的书合称三言,我只找到了,却没有找到,一套书残了一部,有点可惜呀。”
“冯先生有没有想过别的前程呢?”
阮大铖一拱手:“愿闻朱大人高见。”
朱由检笑嘻嘻地把朱诚和客青青见面的场景一一学了出来,难为朱由检有那么强的演出天赋,竟学得惟妙惟肖,直羞得朱诚从额头一向红到脚后根。
阮大铖本来以为朱诚只是靠奉承事主,这才得以高官厚禄。现在听朱诚一番奉劝,耸然动容。朱诚的话字字针对他脾气的缺点,如醍醐灌顶,让他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窜改了他将来的方向。
“阮先生是一个非常油滑的人,但是两面都奉迎的成果,常常是两面都不奉迎,这是其一。阮先生本性虽强,但脸皮却薄,都城为官,最忌这个。但愿先生要学习前朝的首辅刘吉,他雅号刘棉花,不怕弹劾。但愿先生以他为表率,只要为皇上办事,问心无愧便能够了,任凭御史言官如何攻讦,这是其二。”
冯梦龙迟疑很久,朱诚有点不耐烦了,决定下一剂猛药:“冯先生,我敬慕你的才调,才倾慕交友。如果你再踌躇,小王爷平活力,那你就错过这个村,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三人把酒言欢,当然朱诚和朱由检喝的还是蜂蜜水,而冯梦龙喝的则是米酒。
“朱大人,副千户的官职您能做主吗?”
冯梦龙捊须大笑,道:“岂敢岂敢。”
“皇上令我招募将士,只要报上去的名单,必然会批准的。”
望着阮大铖越行越远的身影,朱诚一时堕入了深思。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要为百姓做实事,要千古留名,只要科举一条路啊。”
朱由检道:“状元不好找,举人、秀才还不好找啊,到时我们到皇庄四周找一个就是了。不过顿时要分开都城了,明天我们去采购一番,免得贫乏东西,在皇庄糊口不便利。”
朱诚在书摊上随便地翻看,这里的书,种类还真很多,既有招考赶考的四书五经、八股范文,又有熏陶情操的诗词歌赋,更有消磨光阴的小说,乃至另有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宫画册。这些书都摆在市道上公开贩售,也没有衙门的人来查禁,让人感慨大明的自在与开放。
饭桌上,朱诚问道:“冯先生是姑苏府人吧,如何到北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