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如何出产香水呢?”
朱由检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落下来,他不是为即将落空这些财产而悲伤,而是为朱常洛的暴虐而难过。
国诚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听太子的意义不但是要收走香水工坊,还要把皇孙的积储全数掏空。这真是下金蛋的鸡要拿走,鸡下的蛋也要全数拿走。朱常洛顿时要即位,富有天下,还和儿子争利,已经够让人齿冷了。不但如此,他还要把儿子之前赚来的钱也拿走,真是把人逼到墙角啊。和万历比起来,这朱常洛还不如路人呢。
“那微臣就辞职了。”
“开甚么打趣,这些作坊每个月有十多万的支出,朕,哦不,是孤正等着钱用呢,如何能晚呢。我都在想,最好明天早晨就统统的财产全数移交给我。”
“其二是工人需求清算,作坊需求补葺,发卖收集需求移交,这些事满是我卖力,但这几个月要为先皇奔波,得忙里偷闲措置这些题目。万岁您请想一想,明天早晨就收了香水工坊,如何制止工人保密;作坊哪片瓦碎了,会漏水,哪面墙歪了,有倾圮的伤害;另有哪个省的香水不好卖,为甚么,哪个省的香水在囤积居奇,等着倒卖。这些题目您都晓得吗?想出了应对的体例吗?”
太子差点从宝座上摔下来:“2、2、2、210万两银子,这比客岁的国库的支出还多10万两,朱诚,你是不是吹牛了?”
朱常洛被这连珠炮也似的题目,问得头晕目炫,道:“有这么费事,不是坐在房里收钱吗?”
“微臣不敢。这210万两银子是客岁才收到的,还账今后,所剩无几。之前儿童乐土的产品只在都城发卖,每年30万两银子的支出。我和阿检感觉赚得太少,以是和十三省驻都城的商会联络,让他们在天下各地发卖香水、毛巾、香皂等物品。合作时我们发明,儿童乐土的产量远远达不到商会的要求。为此皇孙把积储全数取出来,并且向商会告贷,在密云购地建大型作坊,这才出产出充足的商品,赚到这210万两白银啊。”
“如何明天你又说了呢?”
朱诚恳里不由悄悄点头,这朱常洛也未免逼得太急了一些吧,这是你的儿子,不是仇敌呐,对于建奴没见你这么冲动,对于儿子倒急不成耐起来,真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