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诚他们不问,度度和泥堪也闭上了嘴,二人晓得,他们现在是说多错多,万一哪句话说错,又挨一顿胖揍,那才划不来呢。
朱由检气哼哼地回到坐位,道:“敢剌杀我的诚哥哥,不想活了。传令,给那四个抓住剌客的兵士每人再赏十两银子,你看行不可,诚哥哥?”
揍了半天,直打得度度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朱诚这才命令把这六人押走。泥堪这家伙的命还真硬,熬了一个早晨,竟然没死,现在倒是六小我中受伤最轻的。
韩忠等人大喜,月钱翻番当然可喜,但更首要的是获得了军功章,能够挂在胸前,在火伴和亲朋面前耀武扬威一番了。
朱由检持续问道:“阿谁叫甚么度的,你们潜入皇庄的,所为何事?”
泥堪固然没有挨打,但看到哥哥被打得惨兮兮的模样,不敢倔强,说道:“艾新觉罗・泥堪。”
朱由检问道:“你们为甚么要剌杀诚哥哥和冯先生?”
冯梦龙不晓得该喊朱由检做甚么,叫皇孙吧,万历天子死了;叫皇子呢,泰昌天子也死了;叫皇弟吧,听差了,本身的老命就玩完了;叫王爷呢,朱由检又还没有封王。想了半天,冯梦龙决定还是叫朱公子算了。
度度是来剌杀朱诚和冯梦龙的,天然见过他们的画像,认得二人的模样。他看到朱诚来了,就像见到救星似的,连声要求。这是手脚捆着,转动不得,不然就要扑上去叩首如捣蒜普通。
见六人被押走,韩忠忙赔笑问道:“朱大人,那我们呢?”
泥堪也是豁出去了,不说要被活活打死,太惨了,还不如全说了,然后被一刀杀了痛快,以是来个竹筒倒豆子。
泥堪一愣,不过立决计识到诚哥哥就是朱诚,冯先生就是冯梦龙,便答道:“杀冯梦龙是我爷爷奴儿哈蚩号令的。不久前,我爷爷看到从大明传播过来的一份,上面有一篇冯梦龙的文章,也不晓得为甚么,爷爷说这篇文章可挡大金国的十万精兵,就派我们来剌杀冯梦龙。到北京,我们看到朱诚立在前门外廊房四条的泥像,感觉朱诚也是大金的死敌,归正来都来了,干脆一起杀掉好了。”
度度有气有力地答复道:“艾新觉罗・度度。”
说完泥堪一指四个侍卫道:“这是我的四个贴身侍卫。”
“传说建奴的意志坚不成摧,明末清初,汉奸出了很多,满奸倒是一个没有,看来,要获得他们的供词倒是件难事呀。”朱诚一边走,一边想,“干脆试一试背书吧,我把锦衣卫的十大酷刑背给他听,看他怕不怕……”
朱诚一惊,诘问道:“你们和奴儿哈蚩是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