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长面色冲动,向朱由诚深鞠一躬,道:“感谢朱大人……”
第二天,天还没亮,涂文辅就过来催促。朱由诚把撤兵事件安排了一下,又勿勿用了早点,便带着两名侍卫踏上回京之路。他并没有骑那匹黄骠马。现在是八百里加急,饶是黄骠马神俊。也非得活活累死不成。而驿站的端方是换马,朱由诚舍不得把黄骠马送给驿站,便随便骑了一匹浅显的马。
这就是大明,这就是大明的百姓。大明的百姓仁慈、勤奋,只要有战役的环境,他们就会缔造出一个又一个古迹。朱由诚暗下决计,要为大明保护这份战役,哪怕为此献出世命也再所不吝。
到了北京,天还没亮,城门还未开启。涂文辅大声叫门,亮出印信,门“吱呀吱呀”开了,一行人就这么赶到了都城。(未完待续……)
涂文辅见朱由诚面有不豫之色,扣问启事。
“那位官员研讨来研讨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说朱大人杀俘,筹办写奏章弹劾大人。我和许大人苦劝,并让吴庄子村百姓现身说法,证明匪贼的残暴。但那位大人非常刚强,我们二人苦劝无果。恰好我在城楼上值守,看到大人路过沧州,便飞奔出来报信,但愿大人早做筹办。”
涂文辅问道:“这位驿站长与你有旧?”
朱由诚未及答复,侍卫插口道:“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面前站的就是锦衣卫西镇抚司镇抚使朱由诚、朱大人。”
朱由诚恳思电转,伸手道:“把号令放在我的手上。”
朱由诚晓得涂文辅是魏忠贤的亲信,并且与本身的干系也不错,便把真相奉告了他。
涂文辅的话让朱由诚恳里颇感安抚,他眸子一转,计上心头,点手叫过来一名侍卫,附耳说了几句。
朱由诚点点头,抓紧时候歇息。
一名中年人迎了过来,道:“是明天叮嘱我们筹办马匹的大人吗?我们已经筹办好了,只等大人前来换马。”
“哦,有那么多需求安抚的沧州子民,他们不管,倒管起死尸来了,还真是有够闲的。”
一起行来,满目疮痍的沧州正在逐步规复活机,田里呈现了农夫辛苦奋作的身影,村里也传出孩子们天真而欢愉的笑声。
“或许他有亲人在南皮县城,刚巧被本官救下来了;或许他的亲人被不沾泥所害,我替他报了仇……谁晓得呢,归正和光复南皮这事分不开就是了。”
涂文辅的侍卫冲进驿站,大喝一声:“八百里加急,换六匹好马!”
涂文辅气得痛骂:“这帮怯懦鬼,沧州被围时,他们到那里去了?等天下承平了,他们倒人五人六起来了。状元郎别怕,咱家会替你出头。我要把这一起的见闻汇报给皇上听,我倒不信了,杀了几个作歹多端的匪贼倒是罪恶了。”
涂文辅揉着屁股,打圆场道:“没事,年青人好开打趣,状元郎技艺高强,老夫没有受伤。”
侍卫点点头,回转马头来往路而去。
朱由诚见他一向揉着屁股,体贴肠问道:“是不是鄙人刚才不谨慎弄伤了公公?要不要拿点药酒搽一搽?”
正在此时,沧州城里出来一骑,大声叫住朱由诚,本来是沧州守备吕平。
一行人催马扬鞭持续前行,毕竟是八百里抓紧,驿站给他们备的是好马,六七百里的路只用了一天一夜的工夫。
侍卫们轰笑着答复:“大人不是说把号令放在您的手上吗?这回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是涂文辅涂公公啊,我们只好把涂公公放在你的手上喽。”
朱由诚愠怒,道:“你们这是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