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兵怪叫着冲了过来,“砰”的一声,营寨里响起了一声铳响,倒是信王放的。信王的火铳射程只要350米,贼兵离营寨有500步,这一枪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沾泥本来有五万人马,攻城时丧失五千,朱由诚的进犯灭掉五千,他反击时派出一万人,算算,留在他身边的步队应当有三万人,另有一万人到那里去了?不消说,必定是进犯朱由诚的营地去了。
两千一百多人的营地很大,非常好找。不一会儿,北面的探马来报:“正北方小黄庄前面六百步的处所发明军队营地。不过营地有点奇特,非年非节的,却在栅栏上挂满了灯笼。并且灯笼也不是喜气的红色,而是有点倒霉的红色。”
贼兵们不由大感放心,觉得只要那一千五百名精兵才装备了那种杀伤力惊人的火铳,而其他兵士的火铳还是浅显的火铳。
其他五百名锦衣卫也非常冲动,仿佛面前来的不是贼兵,而是一枚枚银币或者一枚枚勋章。留守营寨时,他们另有点绝望,觉得没有建功的机遇,想不到贼兵善解人意,送军功来了。他们真想大声感激贼兵,只是碍于军规,没有说出声。
有个促狭鬼打趣道:“将军想必是大冲动了,那话儿撞到树上了。将军公然顶天登时,单就那话儿的大小。就是大将军的料。”
草上飞看着铜墙铁壁的营寨,一时无从动手。
贼兵们见营寨火力惊人,潮流般地退了下来。当然,锦衣卫还在前面用枪弹欢迎他们,撤退时又留下了近百人的尸身。
客青青也非常冲动,说道:“做了几天的饭,终究捞到战役的机遇了。”
贼兵纵声狂笑起来,想不到朱由诚留守营寨的兵士竟然如此胆怯。
这把迷你火铳是朱由诚叫李打铁特地为信王打造的,铳管比较短,射程也比较短,但也达到了可骇的350步,远超统统弓弩的有效射程。枪弹不是公用的,和统统火铳的枪弹通用。
草上飞没理那人,道:“营寨上挂的不是白灯笼,挂满是的人头,看来,地里鬼和他的部下,八成已经凶多吉少。”
本来,朱由诚在开赴时,按常例把人头砍下带走——战后,首级要到送到兵部查验,计算军功的。安营时,谁看到那一堆玩意儿都别扭。陈国齐出了个主张,把首级挂在营寨上,说能够辟邪。朱由诚不科学,不过起了个恶兴趣,想吓吓来偷营劫寨的贼兵。
信王拿出一把迷你火铳,一屁股挤开一个锦衣卫,兴趣勃勃地趴在那里,筹办给仇敌迎头痛击。
与他们截然相反,四十名京营调来的炮兵一个个双股打战,裤裆可疑地湿了,有几个乃至想爬出营寨逃窜。
大师叫唤得热烈的时候,就听得大槐树上“哎呀”一声,草上飞摔了下来。幸亏树下有兵士,当了草上飞的垫被。不然,这一下,起码摔个糊口不能自理。
贼兵们手拿钢刀,连队形都没有,乱七八糟地冲向着锦衣卫的营寨。
两人来到了营寨的正门,这里是贼兵的主攻方向。五百名锦衣卫已经进入了战役位置。
固然这一铳的本意并不是骄兵之计,但客观上却起到了这个感化。贼兵听到铳响,吓得趴在地上。过了好久,发明没事,爬起来查抄军队的士卒,却连一个受伤的人也没有找到。
信王拔出一把迷你绣春刀,架在一个逃兵的脖子上,道:“战则生,逃则死。与其让乱民把你乱刀分尸,不如现在我就给你个痛快。”
他把步队分红四队,选了三个队长,让他们带队迂回到营寨的别的三面,本身带一队守在营寨的正面。每一个队达到预定位置,都要放火箭告诉大师。四周步队到齐,草上飞会放第四支火箭。听到最后一支火箭爆响,全部军队一齐冲锋,争夺拿下营寨。谁先进入营寨,内里的女人任他先挑,金银财宝任他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