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翰林听朱由诚说得杀气腾腾,倶是一凛,他们这才记起,这朱由诚还是一介武夫,会试考场上枪挑骆养性,杀人戳尸,非常残暴。
翰林们一个个低头沮丧,朱由诚痛斥道:“连‘法’字都不熟谙,我看你们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见到上官,该当如何见礼,礼部演礼时应当学过吧。本官作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到翰林院也有一个时候了,你们为甚么不向我施礼?莫非不把我这个御封的龙图阁大学士和朝廷礼法不放在眼里?”
他们传闻留守翰林院的同僚都领到了慰劳金,连肠子都悔青了——没事和钱做对干甚么?不过再悔怨也晚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保住本身翰林的官位,万一再触怒朱由诚,革了翰林的官职,那才是万事皆休。
因为已经是春季,如果拖拖沓拉到夏天再建好壁炉,那就有点像嘲笑话了。以是朱由诚号令一名侍卫去大明行政学院的工地上找修建队副队长秦可,让他调两名谙练工匠,连夜在翰林院修建壁炉,争夺七天以内,把翰林院改革到位。
翰林们低头想想,朱由诚说得确切有事理,眼中的喜色垂垂消逝。
这位翰林细心研讨图纸,越看越感觉精美,不由地拍掌笑道:“朱大人真乃神人也,有此取暖神器,我们翰林们再也不怕夏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