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门,只要两个年青女子在此,手上却拿着两把弯刀,刀如玄月,看着让民气惊。两女子见着马车来了赶紧拜道:“部属恭迎护法大人驾到!”周小白心道:一个银的就是护法,不晓得金的又是甚么。展枭拄着剑,晃闲逛悠的走下了马车,刚下了车便抬抬手对着那两个女子道:“快将车上那两人杀了!”两个女子听了这话,立即走上前来,就要脱手!
汤公公哈哈一笑,抚摩了一下小若的脸颊道:“还是小若女人你体贴本督一些,也不枉本督本日待你之恩。”小若轻笑了一下道:“老爷的大恩大德,小若这辈子怕都酬谢不完了。”汤公公从桌上拿起酒壶,在两个杯子里倒了些酒,笑道:“无妨同饮一杯?”小若悄悄走过来,一把搂住汤公公的腰身道:“就让奴家服侍老爷如何?”说完,拿起了桌上的两杯酒道:“同饮交杯酒,便是知心人。”那模样说不出的娇媚来。汤公公笑动手挽着小若的手,一起喝了一杯。
汤公公笑了笑,对着周小白说:“周小白,尔比及现在,莫不是有事情要向本督申明?”周小白行了一礼道:“本日是汤公公大喜的日子,我本不敢久留此处,无法心中有一件事情还想向汤公公禀明一二。”
一桌官员各自闲谈,何教谕做学问做的久了,本来就不喜好应酬,早早告别。说来风趣,此番他固然来了,却只给汤公公送了一把折扇,题了一幅扇面,仅此罢了。汤公公为人倒也是看得开,对何教谕不但没有见怪,还对身边人言道:此人乃是奸佞之人,本督为圣上储才,为国度留贤能,戋戋贺礼,如何能见怪此等大臣?可见对于何教谕的品德,汤公公还是佩服的。
周小白心中有事,却未曾细看房间中的安插,只是耸峙一旁,听候汤公公的问话。
喝完了酒,小若道:“奴家服侍老爷宽衣。”说完,便贴着汤公公的身子,渐渐脱去了他的衣衫,此时汤公公倒是背对着床的。
汤公公惊道:“巴山夜雨!那巴山夜雨展枭的剑法你如何会的!莫非你就是展枭!”男人冷着脸道:“老贼!本日就是你的死期!”汤公公俄然笑道:“你老子都打不过我,就凭你?也配!”俄然两手向前一推,一股雄浑的掌力便打在了展枭的身上,竟然让展枭后退了四步,展枭强自笑道:“风云掌也不过如此!”
这个时候,他刚好碰到了一辆马车。
汤公公笑道:“我晓得你想问乐万山的事情,我听你娘周氏与本督提起过此事,这乐万山究竟与你周家是多么干系,倒是让本督好生找寻了一番。”周小白心道:幸亏我还没问,你却说了出来,很不错。周小白道:“乐万山乃是江湖闻名的大侠,与我有拯救之恩,有恩不报却不是君子所为。此番有劳汤公公互助,小白感激不尽。”
此时,汤公公的戍卫已经赶了过来,筹办将那展枭团团围住。展枭目睹救兵已到,只能轻身一跃,破开了窗户,脚下踏空几步便已经到了院墙之上,飞身一跃便消逝在了院墙以外。
恰是周小白坐在车里,周小白此时刚出了汤公公的府邸没多远,正与周桐往着家中而去。“少爷,你看那屋子底下有小我。”周桐驾着马车,用手指了指展枭。周小白翻开布帘抬眼看去,是一个黑衣男人,手上还握着一把剑,心道也不是甚么好人,不要肇事上身,赶紧叫周桐避了开来,想绕道而行。
汤公公立时转过身,脚下腾挪几步,却已离了那男人十来步远:“大胆狂徒竟敢行刺本督!来人啊!快来人!”喊得大声,手上也不慢,两手握爪向前一伸,脚下迈出一步,这恰是鹰爪功的起手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