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点点头,持续说道:“陛下的身子虽弱,但如果保养得法,延寿几十载也不难。不过,我们儒家不讲命性,也不批评。不过,储君尚且未成年,陛下耐久服药,不免给了他们人觊觎之心。太子当时一听到藩王上折子请留,就嘲笑一声,说……臣不敢说下去。”
“甚么?”弘治天子再也节制不住本身面上的惶恐、气愤和蔼恼:藩王和朕的锦衣亲军攀亲,意欲何为?
“万岁,当时太子说要打淮王的时候,臣还安慰过,说此事干系到我大明朝的江山社稷,不成卤莽,必须先去禀告万岁。可太子当时就哭了,说皇上你身子不好,若因为这事动了真怒,伤了身子,他这个做儿子的就是不孝敬。不如直接给淮王一点色彩看看,敲山震虎,如果那淮王另有廉耻和做人臣的忠义之心,必定会有所收敛。过完年自回封地,如此才不至于天家骨肉相残。却不想这淮王反不依不饶起来!”
太子极其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