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段炅,苏木之前在通政司的同事都到了。
李知事等人觉悟过来,通政司全部中式,已经是不普通。现在有聚在一堆又说又笑,怕是要引发别人的重视。
阴错阳差弄出这么一件考场舞弊事件,他也是很无法,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苏木这才罢了,转念一想:另有几日就是新一期邸报发行的日子,遵循端方,本期会试前三名的卷子都要刊载在邸报上面,到时候问吴世奇要一份看看不就晓得康海的卷子上究竟写的是甚么?
李知事不美意义地说:“段大人倒是中了,还真叫子乔你给说中了,我们通政司的统统知事此次都上了榜。段炅早已经到了,不过他的性子你也晓得,一贯同子乔你不太谈得来,现在也不晓得在甚么处所找人说话呢!”
实际上,科举到了这一关,已经没有淘汰一说。本日能够站在这里的考生,都已经是稳稳的进士功名到手,只不过,谁进翰林,最后排到甚么名次还没定下来罢了。
至于吴世奇,更是窝火透顶,狠狠地朝世人瞪了一眼。
“子乔,子乔,吴大人!”刚立到城门口,就听到一声清脆而欢乐的大呼。
因而,世人讷讷几声,都朝苏木和吴世奇微一拱手,刹时散进人群当中,再找不着踪迹。
同时过来的另有三百六十多名新科士子,遵循考场的端方,明天要复试一场。
同苏木一样,本期会试的第二名康海也在世人视野的中心。严格说来,苏木也不过是这两年才成名的,而人家康海早在五六年前就以弱冠之身挤进了七子的步队,乃是大明朝文坛上宗师级的人物。
大师都感觉难堪,呵呵笑了几声。
北京的天亮得早,时候已经到了四月初,气候已经热起来,这凌晨的风吹在脸上倒是分外的风凉。
明天乃是复试,考生们都显得非常轻松,三三两两地在午门外扳话。一时候,志对劲满的笑声和“年兄”的称呼不断于耳。有人乃至拿了电影出来见人就散,如苏木如许的名声在外的大才子天然得了很多,只半晌,袖子里就塞满了同年们的名刺。
很快,三百六十多个新科贡生在礼节官的带领下排了队,低着头朝皇城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