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正要辞职,心中俄然想起一事,顿时一凛。
太康:“话说,这被丈夫始乱终弃的怨妇还真是不幸……我正要说话,肖家娘子却跪在我面前不住叩首,求本殿放过她丈夫……真是不成理喻……本殿冰清玉洁,如何能够同别的男人有私交,就让一饼将她赶了出去。”
田青哈哈大笑,轻视地看了阳家的仆人一眼:“如何,你们要脱手。别忘了,这商号固然姓阳,倒是侯爷的财产。侯爷才是真正的老板,他阳建忠说穿了不过是一个掌柜。这是我和阳建忠之间的恩仇,你们也配插手?”
马车回到太康公主的住处,田青就谨慎地走到太康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磕了一个头:“小人叩见公主殿下,殿下此次出宫半年,侯爷心中甚是担忧,老太太背着人也不晓得哭过多少场。”
“外婆也真是,哭甚么呀?”太康有些不满:“本殿在宫里呆得烦了,出来逛逛也不成。”
上了马车,太康气愤地叫了一声:“明天还真是不利,一大早,肖秀才的娘子就杀上门来问我要人。”
作为一个侯府管家,田青信奉一条真谛:要么不做,要做就把事情做绝。
“哈哈!”苏木大笑起来:“觉得他和你有了私交,哈哈,殿下在沧州的名声真是不太好啊!”
“嘿嘿,将来这里姓甚么还不必然呢!你们这些做伴计的敢动我,有的是好果子吃。”
满天下都是沉闷的扑哧声,然后是肖秀才惨烈的大呼:“一真女人,你如何能够如许,若你真与我有仇恨,又为何还去救我?我们但是棋友……啊……”
太康不满地喝道:“田青,你就不能小声点。”
苏木这才点点头:“那好,走吧!”
说完他放肆地哼了一声,回身对太康和苏木一伸右手,做了一个请的肢势:“我送你们出去。”
“别急,你听本殿说下去。”太康公主道:“也是本殿当时多问了一句,就问她是如何晓得肖秀才被阳建忠抓了?肖娘子就说,她刚才去探听得清楚,说是肖秀才下完棋以后就去酒楼喝酒,正喝得微醉,就有几个阳家的伴计冲上来架了就走,说是肖秀才用商号里的银子去银行买票,帐目对不上。现在,店主已经请了梅繁华过来,大师劈面将这件事讲清楚如此。”
“问你要人,倒是奇特了。”
苏木笑了笑:“你去阳家之前应抢先跟宗真说一声的,就这么冒莽撞失地闯进阳家商号,真有个好歹可就费事了。”
正想着,见田青没走,太康有些不快:“田青,你另有甚么事情?”
“恩,本殿也给陛下和太后说过这事了,你要带信给娘舅和外婆,也是能够的。”太康点点头。
“但说无妨。”
明天他和阳建忠争论,刺耳的话说很多了,可谓是完整撕破了脸。固然他一定害怕阳建忠,可这天下上的事情谁说得准了。
“对啊,如何了?”太康哼了一声:“本殿为本身添置一些财产,难到就不可?本殿顿时就要大婚,可嫁奁却还没有凑齐。并且,家里人丁又多,朝廷每年给的那点俸禄又少,若只靠那些,只怕要饿死了。”
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阳家商号。
太康打了个哈欠,挥挥手:“田青,你退下吧,本殿身子骨乏了。”
田青身份寒微,天然不敢上车,只得随一饼和二饼跟在前面。
提及钱,太康来了精力:“朝廷每年收回去的盐引有定命,纲盐有牢固的盐商发卖,别人也插不上手的。”
对于两个宫女的战役力,苏木印象深切:“对,有她们在,就算是龙潭虎穴殿下自可去闯上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