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又磕了一个头:“小人还叨教殿下甚么时候能够回京?”
说完他放肆地哼了一声,回身对太康和苏木一伸右手,做了一个请的肢势:“我送你们出去。”
田青身份寒微,天然不敢上车,只得随一饼和二饼跟在前面。
并且,阳建忠的妹子说不准哪天就生下一个儿子,到时候,她如果要搞鬼,也免不了很多费事。
二人又筹议了一下他日回都城一事,筹议好以后,苏木就下了车,自回堆栈去歇息。明天早晨没有睡好,肚子又饿,还是先吃点东西养好精力再说。
太康:“话说,这被丈夫始乱终弃的怨妇还真是不幸……我正要说话,肖家娘子却跪在我面前不住叩首,求本殿放过她丈夫……真是不成理喻……本殿冰清玉洁,如何能够同别的男人有私交,就让一饼将她赶了出去。”
作为一个侯府管家,田青信奉一条真谛:要么不做,要做就把事情做绝。
“既然她态度如此诚心,本殿天然也不会与她致气。就说找着了就好,肖秀才现在那边。却不想,这一问,肖家娘子反哭起来,说她家丈夫被阳建忠给抓去了,估计是犯了甚么事,她正筹办去报官。”
田青已经被震惊得完整落空了思虑,腿一软跪了下去:“小人,小人田青拜见苏先生,拜见殿下。”
听的田青这话说得暴虐,阳建忠气得浑身发颤,怒叫:“都给我听着,必须把人给老子留下,田管家,本日说不得要获咎了!”
苏木大奇:“他明天还跟我下过棋呢,如何不问我要人,这个没事理啊!”
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阳家商号。
太康不满地喝道:“田青,你就不能小声点。”
苏木却不走,反浅笑道:“肖秀才被人打一事如何说?”
田青:“阳家商号在沧州盐商中买卖做得最大,这此中天然是因为幕后大老板是侯爷的干系。这此中,侯爷占了六成的股分,阳建忠占四成。若没有侯爷,他也就是一个闲汉地痞,此人何德何能,竟然白拿四成之利,殿下何不将他的商号给拿过来?”
苏木:“殿下接着说。”
太康打了个哈欠,挥挥手:“田青,你退下吧,本殿身子骨乏了。”
田青偷偷地察看着公主脸上的神采:“小人传闻殿下和苏先生在沧州弄了一个票号,买卖做得很好,殿下相必也在此中占了很多干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