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吃了一诧异,忙从考篮里拿出雨衣穿上。
吴老二还在哈哈大笑:“孙相公和木相公他们现在只怕还陷在烂泥里进退不得,哈哈,我们却能逆流而下,哈哈,想抛下小爷,这才是人算不如天年啊!”
苏木倒是不怕,明天已经走了一天,此地离通州也不过四十来里路,以他的体力,大不了走着去就是。可这间隔,对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们却无疑是通途。
苏木正要问小二看没看到过孙臣他们,就看到村前的路口上东倒西歪地走过来一群人,乱七八糟地喊:“有个旅店,先去喝杯热酒暖暖身子,这一起可把小生给磨得苦了!”
“啊,不要啊!”吴老二一声哀号,只感觉本身双腿重得像是灌了铅。
摸了摸鼻子,苏木俄然想起明天凌晨在内里的汤锅店喝的羊汤,心中倒是一动,一拍大腿:“有了,各位,小生倒是有个别例。”
大师都是本地本乡的,又是同年,苏木自不好抛开他们本身解缆。
要晓得他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平常在街上厮混,又没个谋生,身上有个几钱银子就算是过年。
前一阵子,因为干旱,河里没水。本日雨大,河里涨满了,又能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