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也不去劝父亲,反胶葛着苏木:“好,既然你也承认这一点。那么我们算算,遵循这世上的行情,一个秀才去坐馆教书,一年下来,如何也有十两银子吧。至于举人,三十两也不算贵。我们这么熟,同你打个八折,就二十四两。一个月,二两。掏银子吧!”
他一边说,一边不坏美意地盯着苏木笑:“苏木,你诚恳说一句,我姐的文章是不是已经达到举人的水准?”
吴蜜斯也不哭了,叫道:“老二,你如何能问苏木要钱,不嫌丢人?”
都城里干这类事情的人多了,干得差的叫经纪,好一点的叫帮闲,混得最好的则是幕僚。
苏木持续对吴蜜斯说着话,声音非常温和:“本来真是吴蜜斯,小生对蜜斯学问非常佩服,真没想到一个女子的学问文章比起饱学儒士来还要强上几分,当真是不让须眉。这一个月来,苏木在蜜斯那边获益非浅,蜜斯授业之恩,苏木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