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明举起酒杯:“唐兄,一言为定,今晚你就住我府上!”
“正,陈酿女儿红,这但是好酒啊,前次在寻芳阁,季花魁愣是给我塞了一坛子,花了我五十两银子,秋贤弟啊,这个酒你很多喝点!”
小月仓猝扶住秋一白:“哥哥,你没事吧!”
刘平欲就站在刘博温中间,待那小二拿了银子出去后,迷惑的问道刘博温:“爹,不就是唐伯虎么?拿了个乡试第一就感受跟天下第一似的,我们刘家如何说也是吴门一大师,论财帛银两比起唐伯虎不晓得多了多少,用得着如许去捧唐伯虎的臭脚么?”
刘平欲只好端方的把手掌给伸了出来,刘博温不是很用力的拿戒尺在他手心上打了几下:“记着了,今后见着这几人,好生相待不得无礼。”
刘博温喝完一杯酒,又赶紧给几人倒上:“本日可贵一遇唐解元,鄙人有个不情之请,不晓得唐解元可否承诺?”
刘平欲无法的神采,捂动手掌,点了几下头。
刘博温带着刘平欲从雅间门口出去,两人手中拿着酒杯和酒壶,把酒杯倒满,刘博温一脸笑意的凑到菜桌面前:“几位才子,鄙人和犬子敬几位几杯!”
唐伯虎跟秋一白碰了一杯,一口喝下,说道:“征明兄啊,你来这灯会看美人,你家夫人就不会让你进屋了,现在多喝几杯也无事,大不了待会我送你归去,跟你家夫人说讨情如何?”
······
楼下柜台前,刘博温让店小二给唐伯虎几人搬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上去,然后拿出一两银子给了别的一名店小二,叮咛道:“你去外边,买几把没有扇画的扇面来,老爷有大用处。”
秋一白固然在用饭,倒也细细的察看了这刘博温一番。
祝枝山一脸嫌弃的看着文征明,说道:“身为一个读书人,心中具有弘远抱负,将来那是要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竟然连戋戋一名夫人都搞不定,这将来还如何发挥抱负啊?”
唐伯虎摆摆手:“刘富商,我说了,喝了酒以后,灵感正浓,这个时候画甚么都好,另有别的一副,也一···”
刘平欲一只手仓猝缩了归去,别的一只手伸出来又仓猝缩了归去:“爹,你为甚么打我?我说的不对吗?”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处所竟然另有惧内之人,不过看文征明文弱的模样,惧内也普通。
唐伯虎跟着刘博温来到酒楼的一楼,一身酒气,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喝醉酒的模样,拿起狼毫,调好墨汁,就开端在扇面上作画。
秋一白脑袋晕沉,又被祝枝山灌了一杯酒,这下完整晕菜了,趴在桌上抬不开端来。
唐伯虎酒意正浓,又喝了一杯,吃了一口菜:“刘富商但说无妨!”
祝枝山哈哈一笑,摆摆手:“小月,无妨,不堪酒量罢了,征明兄,你看看,终究有人酒量比你差啦,来再喝一杯!”
唐伯虎和祝枝山倒是好酒量,两人把剩下的半坛子酒喝完,还能谈风谈笑,回身出去竟然还能给刘博温作扇面画。
刘博温仓猝把扇面拿了起来,眸子都快掉出来了:“好画啊,唐解元,真是好画啊,没想到唐解元喝了这么多酒,还能作出如此上等佳作,鄙人佩服,实在是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