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句诘问,金宝顿时泄气了下来,神情降落地摇了点头。这时候,汪孚林才对劲了。有听没有懂,这才是八岁的孩子,不然岂不是妖孽?又不是大家都和他一样,少年郎的身材,成年人的心,他都差点没因为这强大的反差而疯魔!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金宝竟是从背后伸出了手,将手里的几张纸送到了他的面前。他有些迷惑地接过,只扫了一眼就差点没把眸子子瞪出来。
张旻只感觉这是打盹也有人送枕头,顿时打鸡血似的精力了起来:“愿闻其详!”
汪孚林早就晓得家里人全都有偷听的坏风俗,干脆在这明厅说话,归正背面两个mm加上金宝是最靠近的人,嘴还是挺严的。至于前头,叶青龙和秋枫相互相互管束,也不至于闹出太大的事情来。这会儿他一问,就只见金宝顿时有些心虚,游移好一会儿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都听到了。”
的那些权益,可那些求他的人现在是心甘甘心奉上重金,而不像如果案子落到歙县衙门,雁过拔毛的时候,他们必然心不甘情不肯,并且私底下乃至一口一个大人,直叫他飘飘然。
“走,出来说清楚!”
“你在那桩案子上用心太多了。”陈六甲直截了本地把汪尚宁的原话给撂了出来,见张旻神采不天然,他就放和缓了语气说,“现在最首要的是,抓牢县尊。让帅嘉谟打头阵,然后由县尊立即陈情徽州府均平夏税丝绢。而不是管那桩已经成了定局的案子。汪老太爷说,府衙那边你随便差个典吏盯着就行了,县衙这边你不能分开。阿谁汪孚林整天把知县官廨当作自家后门那样走动,你竟然也听之任之?”
“还不是为了刘会阿谁小兔崽子!”吴司吏眼神中凶光一闪,随即就恶狠狠地说,“这小兔崽子竟然给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