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鉴笑了笑:“以是呀,都城要到处比旧都强才是。你想想看:多少年才出一起的连环杀人案,让顺天府某个小官随随便便办了,岂不更显出顺天府的上风,让迁都更顺理成章?”
沈鉴答道:“我当兵后打得第一仗便是在这里,一晃已经十年了。”他眼神迷蒙,思路仿佛回到了那意气风发的日子……
赵铁牛在旁俄然惊问:“中间姓樊?莫非是樊忠将军?”
“当然。”赵铁牛答道:“天下人谁不晓得此事。”
沈鉴问:“报给参谋大营了吗?”“已报!”
铁牛朝门外高呼道:“喂,快去请郎中!”
铁牛气喘吁吁的赶上来,问道:“老沈,发甚么愣呢?”
那人道:“沈大人迩来破了兵部大案,好威风呀。现在连圣上都对你青睐有加呢。”
沈鉴一皱眉,对众头领道:“各位,从而后我们便是同袍了。沈某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包涵。”五人一拱手,唱了个喏。
沈鉴不由得倒吸口冷气。
他翻过一页纸,凝眉道:“胡庆死于应天府外的一片水田,看上去是灭顶的。可记录表白,致命的是两处刀伤:第一处沿左边锁骨斜下而去,长约四尺;而第二处则中间脏。”
沈鉴持续道:“不但如此,我看南京的老狐狸们也存着隔岸观火的心机。案子若办不好他们便会摇唇鼓舌挑衅是非,到时一口大黑锅可要落到我头上了。”
沈鉴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