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瞧着朱厚照一副坐不住的模样，不由浅笑拱手道：“不知殿下本日光临舍间……”
秦堪谨慎地帮朱厚照拍去灰尘，然后恭敬请他进门，杜嫣到底没下狠手，朱厚照哭了几鼻子便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了。对秦家人的前倨后恭仿佛很对劲，刚筹办跨进门槛，朱厚照又难堪地缩回了脚。
秦堪苦笑：“殿下，臣只是一个论述者，这些话是李崇说的，当时在场的马尚书，另有无数厂卫校尉番子们都听到了，臣不敢打一句诳语。”
秦堪叹了口气，抬高了声音在朱厚照耳边说了两句话。
秦堪苦笑：“臣没去过边军卫所，不敢妄言。”
秦堪也笑得很暖和，他太晓得刘瑾是个甚么货品了，现在刘瑾只是东宫伴随太子的知名寺人，无权又无势，没有气力张狂，将来朱厚照即位，刘瑾掌管了司礼监，大明的文官们就会看到这张狗脸怎生窜改了。
朱厚照这会儿缓过劲了，站起家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然后不轻不重地踹了刘瑾一脚，道：“要你这该打的老奴多嘴吗？滚一边去。秦堪没说错，我们没占事理，这顿打白挨了。”
“你……你胡说！我大明的边军抗击北方鞑子百余年，一向未出过大忽略，如何能够腐败至此？”朱厚照指着秦堪怒道。
朱厚照神采阴晴不定，他固然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但是毕竟受过量年的帝王教诲，将来这大明江山都是他的，他不能不放在心上。
秦堪不想把他获咎太狠，这对本身的将来并无好处，因而笑道：“刘公公和谷公公吃惊了，刚才之事秦某亦是不得已，山荆误伤了两位公公，秦某抱愧得很，稍后秦某派人送些银两去东宫，算是给两位公公赔罪，还请刘公公不要记恨。”
内院还藏着两个极其斑斓的小萝莉呢，不能被这家伙惦记上。
“宜……宜室宜家……”朱厚照眼皮狠狠抽搐几下。
朱厚照没理睬刘瑾和谷大用，扭头问秦堪：“阿谁李崇呢？我想见见他
“快说快说，我本日来你家找你，就是想听这个事儿。”朱厚照急不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