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单只是全闽的海船,本官还跟浙江借调了二百艘,跟广东借调了一百五十艘,现现在除了厦门等地另有十艘八艘的艚船外,其他甚么都不消想了。”比吴兴祚更悲观的则是姚启圣。“但海逆既然打了宝穴,那就必然不会放过金厦,就算海逆放过了金厦,难不成用艚船去跟海逆的夹板船对战吗?”
都司吓得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捣头如泥向三人告饶,吴兴祚点了点头,但姚启圣却摇了点头,随即他发问道:“你从澎湖来,可晓得施军门最新的动静?”
都司晓得这几句答复将干系本身的性命,是以很有些战战兢兢,但是他所晓得有限,或许还没有姚启圣晓得的更多:“卑职,卑职受命求援之前只传闻施军门带兵在八月十三日的夜里进了鹿耳门,以后,以后就没有施军门的动静了。”
“折子是必然要上的,哪怕今后因为虚报而被皇上斥责也得要上。”万正色这么说也不是美意,他一人上书,出了忽略他一人兜,如果吴兴祚也跟着上书,那他的任务就要少一半了。“至于澎湖守军,估摸着海逆也不会把澎湖给盯死了,撤兵当然不成能,入夜后送几船粮食上去保持还是有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