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听了半天的毛洪言此时眼皮一挑:“军中无戏言,你可敢立下军令状了?”
当然看似有害的炮火也能在郑军登岸时形成伤害,为此,批示作战的团统制田超虚晃一枪,趁着金州湾内清军几处炮垒为郑兵舰船炮火所吸引,登岸军队则坐上小舟顺利的在稍远处无人看顾的海滩上安然登岸。
“总戎,五日前新丰伯已经率八千赣中新兵进抵长沙,”衡州府城内的衡永郴桂道衙门现在成了湖南总兵府,身为湖南总兵的毛洪言现在一脸凝重的听动部下参谋的陈述。“清虏湖南布政使荣阿和、长沙知府杜贵闭城死守,新丰伯兵力不敷,以是一攻不下就引兵北上攻打岳阳,仿佛意在先与乐清伯会师。”
对于准格尔人筹办趁火打劫,康熙甚为气愤,但是鉴于金朝亡于蒙古的前车之鉴,他并不敢调以轻心,因而一方面清廷派出理藩院尚书班迪经陕甘前去青海,企图向达*赖喇嘛通报敦睦的动静,另一方面号令陕甘及山西等地加强绿营力量以备应敌,同时重新整编的禁旅八旗也向古北口、独石口一线安插。
未时刚到,五百多名清军马甲吼怒的向早就布阵等候的郑军海兵们冲了畴昔。郑军当即施以炮火,但因为清军的马速较快,郑军炮击结果并不算很好。目睹得清军已经冲破八十步的边界直冲而来,郑军步队的队官们还来不及命令齐射,数十具在郑军陆师中淘汰的火龙出水便在田超的安排下一起发射。
封慧轻笑道:“若要说拿下长沙城,下官还不敢打这个保票,但若只是管束长沙守军不使其向南北我军侧掉队袭,下官还是敢立这个军令状的。”